傅初霁的肩膀,哑声问道:“我还不够乖吗?你强奸我、欺负我,还要反过来说我不乖,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傅初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抓住阮灯的手腕,不再掩饰性格中恶劣的一面:“我就是不讲理,我就是要把你锁在身边,直到你爱上我为止。”

他的另一只手插进阮灯丰腴的大腿根部,带着霸道的力度捏起两瓣红肿的大阴唇,将肏得圆润的阴蒂挤出头来:“就算是我强奸你,昨天可是你坐在鸡巴上爽得尿了我一身……”

“啊……”阮灯颤抖着双腿去夹傅初霁的手腕,昨天的性爱记忆过于疯狂,他被喂了催情药,体内的热潮一波接着一波袭来,直到最后他已经数不清自己跟傅初霁做过多少次,只记得阴蒂已经肿得受不了一丁点刺激,骚穴内变得又痛又麻,而自己一直在央求着要吃避孕药,最后在傅初霁怀里晕了过去。

阮灯伸手捂住傅初霁的嘴,把那些污言秽语堵在他的口中,委屈地哭道:“我……我一点都没有爽到……你的那个太大了,你坏……”

傅初霁坏笑着将阮灯柔软的无名指含入口中,用舌头裹住他的手指嘬吸,阮灯害羞着要把手抽回来,傅初霁却咬着他的指根不让他动弹。

阮灯气呼呼地用另一只手扯他的长发:“臭流氓,你咬疼我了!”

傅初霁这才悠闲地松了口,阮灯无名指上的齿痕像是一枚红色的戒指,在皮肤上刻下他强行加冕的爱意。

他作势要把手伸进阮灯的内裤中,低声道:“既然老婆昨晚没爽到,那我们现在来一发晨炮,我保证让你爽得尿床,好不好?”

阮灯立刻抓住他的手腕,改口道:“爽到了,爽到了……”

傅初霁把长发从阮灯手心里拽出来,哼笑着坐起身来:“昨晚是小娇气包,今早是小撒谎精,下一次灯灯又想变成哪种小可爱?”

“我想下一次变成蟹老板,把你下面那根给咔嚓了。”阮灯咬着牙关,一脸认真地比了两个剪刀手,像蟹钳一样灵活地来回开合。

傅初霁穿着睡裤走向衣柜,拿出一件配套的上衣来,他刚一转身,阮灯就看到他背上全是自己的指甲留下的抓痕,于是心虚地收起剪刀手来。

傅初霁没有及时回答他的话,裸着上半身为他穿上睡衣,阮灯配合着抬起手臂,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一言不发的表情,以为他又在生闷气。

就在阮灯眨着眼睛靠近时,傅初霁突然停下系扣子的动作,伸手挠在他腰侧的痒痒肉上,笑吟吟道:“咔嚓了就咔嚓了吧,在老婆手下做个风流鬼,我这辈子也值得了。”

“哈哈哈,痒,哈哈哈……别这样……哈哈……”

阮灯最怕别人挠他痒痒了,他笑着去躲傅初霁的手,两人又在床上闹了一会儿。

傅初霁沉溺于阮灯明眸皓齿的笑颜当中,自私与愧疚同时拉扯得他头痛欲裂。他贪恋阮灯给予的光明,却亲手把自己心爱的神明拖入永不见天日的地狱中来,就连周围的家具都开始变得扭曲,仿佛个个都长着青面獠牙,嘲笑他靠卑劣的手段得到阮灯的身体,却想不出一个好法子留不住阮灯的心。

从阮灯灵魂深处释放出的若即若离无时无刻都在审判他,阮灯不善表达,不懂恶语相向,甚至不会拒绝他的亲近,可阮灯能带给他多少爱恋,就能让他感受到多少心碎。

不安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

傅初霁直起腰来,哄道:“好啦,灯灯快点起来吃早饭吧。”

阮灯把脸埋进被子里,嘟嘟囔囔地说:“我不想吃早饭,我想回去上学。”

他已经见识到傅初霁卑鄙龌龊的一面,留在他身边无异于伴君如伴虎,就算阮灯一口咬定不喜欢他,他也有的是办法撬开阮灯的牙齿,就像昨天拍摄视频时那样,逐字逐句威逼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