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阮灯解释?”
傅初霁在烟雾缭绕中扯出讽刺的笑:“难不成要我在这个节骨眼上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他父亲造成的吗?告诉他钱宽笔下没有一句假话,阮栩谦淫鬼是真,强迫情侣性虐待和性招待是真,而这对情侣为了勒索两亿和解金,偷走白竹父亲口袋里的U盘,威胁阮栩谦跳楼也是真?”
傅初霁用牙齿叼着烟蒂,抬手把落在玫瑰花叶上的烟灰拂去:“我现在不敢保证U盘到底在谁手里,但我敢保证,如果今晚灯灯知道一切真相,他第一个恨的人不是阮栩谦,而是把这对情侣调教成玩物的我。”
罗屹摇头劝道:“纸包不住火,你早晚会被自己挖的坑绊倒。”
“等绊倒的时候再说吧。”傅初霁随意搪塞过去,两指夹着装有白兰地的酒杯与罗屹碰杯。
罗屹冷不丁想起傅初霁这双好看的手刚吃过阮灯豆腐,他一拍大腿,开玩笑道:“嘿,我怎么越来越不信你嫁到阮家只是为了阮灯能过得幸福?当初可是你说,你只是想离他更近一点的,我怎么看着不像啊。”
傅初霁沉默几秒,眼神坦荡地看着罗屹:“我有这么明显吗?”
“你在榕北打得算盘,我从南极圈都能听见响声。”
傅初霁失笑出声,抬起握着酒杯的食指点了点罗屹:“那你就装听不见吧,我这算盘还得再打两年呢。”
“老禽兽,老色胚。”罗屹还想在骂几句,被傅初霁一脚踹到屁股上,马上就消停了。
阮灯只是从钱宽嘴里得知阮栩谦气急攻心,昨晚紧急住院,但当他看着父亲躺在病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时,还是不争气地想哭。珂莱垠欗
阮栩谦看到阮灯脸上的伤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找钱宽理论。
傅初霁赶忙按住他的肩膀:“钱宽跑不了,您别太激动,对身体不好。”
“这个混账!写新闻歪曲事实,还把灯儿的脸弄成这样,我非宰了他不可!”
“爸爸,我没事,您别生气了。”阮灯咽下满腹委屈,心疼地扶着阮栩谦躺回床上。
阮栩谦艰难地喘了几口气,转眼间换了慈爱的表情,对阮灯笑道:“好,爸爸不生气了,灯儿先出去待一会儿,我有点工作要跟小初交代。”
看着阮灯乖巧把门关上,阮栩谦一扫脸上的温和,对傅初霁厉声道:“告诉所有人,不许对灯儿说我病重的事,不然会影响他报志愿。你也千万不要跟他说U盘和勒索费的事,其他新闻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尽量别让他看到,这个傻孩子不会多问的。”
傅初霁垂眸道:“是,老爷,我会竭尽全力帮您瞒着他。”
阮栩谦满意地点点头,与此同时,坐在长椅上的阮灯突然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发来的短信视频。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潜在的危险,刚一点开视频,就看到万星公司的楼顶护栏外站着一男一女,他们对面不远处站着三个人,其中就有阮栩谦和白竹,还有一个推着空轮椅的男人,上半身被画面中的绿植挡得严严实实。
阮灯的心跳顿时失了一拍,只听视频中传来清晰的男声:“我们都听到白先生的话了,只要你肯把白家损失的两亿让给我们,当做和解费,我们可以不计较性招待的事,U盘也会安然无恙地还回来。”
“U盘到底在哪里?”阮栩谦冷笑一声,“别说两亿,就是两毛钱,我都不会给你们!两个只配供我们玩乐的下贱货色。”
阮灯惊愕地看着白竹在视频里配合着点了点头,而他的父亲掌控着高高在上的姿态,双手抱着肩膀好以整暇地欣赏着摇摇欲坠的情侣:“你们以为偷走U盘就能威胁我了吗?就算你们现在跳下去,我也会把你们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抹得干干净净!白竹的父母是因你们而死,你们一命偿一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