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有多大的本事,能把这一大一小全都勾引到手,还把他们迷得团团转。”王根在傅初霁震惊的目光中呲着自己的黄牙,淫笑道,“不如你现在用口活伺候伺候我?虽然老子不搞鸡奸,但谁让你长得好看,我把你当女人看就是了!你要是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小阮就可以下来了。”

王根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一部分厌恶男色的雇佣兵直接倒竖着大拇指直呼“恶心”,而大多数人则是抱着绝对不能错过这精彩一幕的心态,在一旁吹口哨和欢呼,当作高潮部分的助兴音乐。

石君翔只是挑了挑眉,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他换了交叠在一起的双腿,让自己以更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以便更好地观察傅初霁遭受折辱的画面。

王根狐假虎威,好不容易攀上石君翔的高枝,就拼命表现自己暂时得到的上位者的权利。

他对傅初霁会不会同意口交的意愿嗤之以鼻,因为这本就是一场拿阮灯的生命开玩笑的强迫游戏。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只要阮灯身上的细绳不断,傅初霁就根本不可能说出一个“不”字。

他的命和阮灯的命都栓在这根不堪一击的绳子上。

王根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胯下那二两肉上,整个人兴奋得直哆嗦,口中发出咯咯作响的诡笑。他从拉链中掏出肮脏又丑陋的短小生殖器,丝毫不避讳周围雇佣兵们的嘲笑和放肆议论。

“可惜了这么好看一张脸,搞得血忽淋剌的,算了,老子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同样的嘴同样操就是了。”王根的手指捏住生殖器底端,剩下的部分就几乎看不见了。

他挺着腰想往傅初霁嘴边凑,小到可怜的尺寸却怎么也够不到, 只能在距离傅初霁唇边几公分的距离徘徊,甚至能感受到他嘴唇上的热气。

再加上傅初霁一直暗自将头部往后扯,惹得周围讥笑不断。

有人露出龇牙咧嘴的表情替傅初霁捏了把汗,但大部分都是看笑话的。

阮灯用喉咙奋力尖叫,泪水迷糊得视线快要看不清眼前的悲剧,他用麻木的右脚奋力踢打天台边缘,身上吊着的细绳在空中剧烈晃动,被割开一道口子的细绳断裂处猛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割裂声。

眼前毛骨悚然的一幕令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石松川倏地向前大步迈去,他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到傅初霁身后,用力攥紧王根的手臂,脸色黑得吓人:“够了,真他妈的恶心,我是让你惩罚他,没他妈说过要看你的牙签。”

王根瞬间从上位者变回狗腿子,他敞着瑟瑟发抖的肉芽,低声下气道:“对不起,石少。”

“赶紧滚一边去,恶心死人。”石松川本打算把王根轰走,却看到王根用捏过生殖器的手要去扶阮灯,吓得他赶忙大声呵斥,“把你那贱蹄子给我拿开!”

“狗日的我要剁了你的手!”傅初霁的痛骂一同响起。

阮灯的耳膜差点被这两声吼叫刺穿,吓得他连眼泪都硬生生憋了回去,本来哭晕的头脑竟然变得清醒不少。

石松川把王根骂走,没好气地拽住傅初霁的衣领往石君翔那边走,挪动几步过后再次踹上他的膝窝,让他跪倒在石君翔的椅子前。

石松川站在石君翔身后,内心挣扎了几秒,艰难开口道:“傅初霁,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选阮灯的命,要么选把万星全部持有股份让给我,以后由我接手万星。”

傅初霁低头看着地上依然不停滴落的鲜红鼻血,嘴角突然扯出一抹苦笑。

原来刚才那一出真的只是为了看他的笑话,至于阮灯更是遭受着与他一同经历绝望的无妄之灾,石君翔真是煞费苦心,就为了欣赏他狼狈得像条蛆一样在地上扭动的凄惨画面。

石君翔为了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连自己儿子的价值都要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