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因为被我戳穿事实而心虚到恼羞成怒了?”

可这发生的一切事情中,她有什么做错了?

难道不是这男人的母亲先不尊重她的吗?

说什么正妻需要大度。

她大不了不当这个正妻了,行吗?

梁至嵘知道自己现在一切的解释都是徒劳无功,他低下了头,所有想要说的话全部都融入进了三个字里:“对不起。”

应欲语皱紧了眉头,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