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脸颊,“梁至嵘,你别再继续说下去了,谁说那孩子幸运了?”

“我已经把它打掉了!”

话都吼出来了以后,应欲语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她试图用这种尖锐的痛楚来压制喉咙深处即将溢出的呜咽。

别说了......真的别再说下去了......

一切都是错误的。

家里的空气渐渐凝固了起来,整个客厅彻底沉入进冰冷的、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很长时间过去,梁至嵘都没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