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姿。
“老婆要是想救他们,就拿你的口活好好表现,我什么时候高兴射出来,就什么时候放他们走。至于这个人,我不会杀了他,但是我会把他赶回乡下老家,以后安心照顾自己的家人。”
看着眼前缓慢张开的双腿,爬上脑海中的羞愤情绪促使阮灯浑身变成粉色,他死死咬紧下唇,抬起泪眼怒视傅初霁。
男人动作悠闲地捏起麻花辫尾端,透过发尾间的碎发欣赏着阮灯哭得我见犹怜的小脸,他的嘴角牵起一抹邪笑,颇有几分翩翩少年行事从不计较代价的顽劣在其中。
客厅沙发的摆放正对着庭院的位置,华丽的流苏吊灯将屋内所有举动都照得格外亮堂。
保镖们面朝傅初霁下跪,自始至终都看不到阮灯的一言一行。
有几个胆大的偷偷抬头观察屋内,只能看到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正跪在地毯上,而那个蓄着长发的俊美男人捏着麻花辫微端,垂眸与他说着些什么。
仅仅过去半分钟时间,有一个眼尖的保镖敏锐地观察到小少爷伸手摸向傅初霁的膝盖,他赶忙捅了捅身边的人,打算一起看笑话。
两人抬头的瞬间,傅初霁毒蛇一般狠毒的目光准确无误地投向这边,所有偷看的保镖立刻将头垂下去,只敢在心里嘀咕屋内的下流之事。
傅初霁收回视线,握住阮灯柔软的手心,淡淡笑道:“不许用手。”
阮灯一口贝齿快要将红润的下唇咬烂。
他不敢收回自己的手,也不敢回头观察屋内那个保镖的神情,只能坚持用含泪的红肿眼眸观察着傅初霁的一颦一笑,血液中还流淌着最后一丝倔强。
傅初霁为了惩罚他,先从他最在乎的尊严下手。
他最是懂得如何让阮灯服软,撒娇只能算是糖衣炮弹中最不需要花费心思的办法,眼下带着强制意味的引诱才是他最擅长的伎俩。
傅初霁挑起眉毛,牵着阮灯的手往前拉了拉:“乖狗狗,爬过来呀。”
阮灯抬起手背擦掉脸颊上的泪珠,丝毫没有在傅初霁的眼中捕捉到疼惜。
他认命般垂下湿润的睫毛,缓慢挪动膝盖,一路膝行着跪到傅初霁双腿之间。
“真乖,灯灯最爱老公了是不是?”傅初霁抚摸着他的发顶,将憋闷在内裤中的硬热阴茎掏了出来,啪啪地打在阮灯白嫩的脸蛋上,动作间满是羞辱与征服意味。
马眼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将龟头染得色泽光亮,随着他的动作都沾染到阮灯脸上,刚才那双还充满倔强意味的杏眼已经完全失去光彩,在泪水中变得黯淡。
阮灯用双手撑住傅初霁肌肉结实的大腿,缓缓张开水嫩唇瓣,将涨成紫红色的龟头尽数含入口中。
口腔一旦沦为性行为的工具,便是被赋予了比阴道更为灵活的玩法。傅初霁刚一插进去,就舒服地喟叹一声,享受着阮灯用柔软的舌尖围绕着光滑的龟头表面舔舐转圈,随后伸进马眼当中吮吸里面分泌出的液体。
傅初霁喉咙中发出满意的闷哼声,阮灯收紧滑嫩的口腔,用唇瓣裹住龟头开始上下吮吸,只让头冠以上的部分停留在口腔内,与站立在空气中的柱身形成温度差,产生更强烈的刺激感。
待到吞吐了十几下,充分将龟头浸湿后,阮灯皱起眉头,抿起被粗大鸡巴撑圆的双唇继续往下套弄,将大半根肉棍都吞纳进放松的口腔内,让巨大的龟头顺势顶在喉咙内的软肉上,乖巧地讨好着阴茎。
长时间没有进行过口交行为,阮灯的技术算不上熟练,可是当他含着水汽氤氲的杏眼悄悄抬起来观察傅初霁的表情时,又清纯得要命,明明是与傅初霁做过无数放荡性事的成熟爱人,却无时无刻勾得他神魂颠倒。
阮灯勉强自己为傅初霁深喉,陌生又熟悉的窒息感顶着喉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