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视线忍不住偷偷瞥向傅初霁。
整日荒淫无度的性爱和变着花样的美食把他滋润得面色红润,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白皙透亮,打眼一看哪像是生病的样子。
白竹带着一脸狐疑吞下蛋糕,观察到阮灯再一次往傅初霁的方向瞥。
他捅了捅阮灯的腰,问道:“你怎么老是看他?”
“啊?我……我没……没看他……不是,他脸上好像有东西。”
“傅初霁你是不是欺负他了?”白竹的第六感准得吓人,一下子道破从进门到现在的疑问。
傅初霁放下手里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的《基督山伯爵》,在阮灯慌乱之时,对白竹礼貌微笑道:“有你在灯灯身边,我可不敢欺负他。”
白竹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你最好是。”
阮灯夹在这两个人中间坐立难安,想缓解一下剑拔弩张的气氛,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拿着手机无意识地反复解锁数次,倒是引起了白竹的注意。
“你这不是整天拿着手机吗,怎么回消息变得那么慢?”
“医生说……说在家多以休息为主,少看电子产品,我就很少再碰手机了。”
阮灯硬着头皮撒谎的技术一点都不完美,白竹皱着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只是不再盯着傅初霁看了。
在这段被囚禁的岁月中,他的手机一直由傅初霁代为保管。
男人只是偶尔会在必要的通话与细枝末节的消息回复上才会把手机还给阮灯,但只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处理手机上的事情。
白竹要是知道他平日里吐槽香澜会所的那些消息,阮灯都是在傅初霁的监视下才能回复的话,他非得扒了傅初霁的皮才能解恨。
“那倒也是,多休息对身体康复有好处。”白竹站起身来,拍了拍阮灯的肩膀,“你陪我去尿尿,我还不知道你家卫生间在哪里。”
“好,我带你去。”阮灯这下不敢再看傅初霁的脸色了,领着白竹往卫生间走去。
白竹和他嬉笑着提起最近在香澜会所的工作,刚一进卫生间,就把门反锁起来。
他紧张兮兮地握住阮灯的肩膀,把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观察了几圈,又要扒开他的衣领查看肉体。
阮灯惊得一把抓住领口,堪堪把锁骨下方的吻痕遮挡住,心虚道:“我就是闲的没事总往他那边看,你别担心,我没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