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这个傻子就算被他吃干抹净了,还得给他递餐巾纸。”白竹打开水龙头,在哗哗流淌的水声中搂住他的脖子,“傅初霁要是欺负你了,你就给我发‘我想吃草莓蛋糕’的暗号,我当天就带着我的香澜小弟们杀过来,替你取下他的项上狗头,知道了吗?”

阮灯如释负重地笑出声,点头道:“知道了,你对我最好了,我相信以你的技术一定能把我救出去,说不定我明天就联系你了。”

“这才对嘛,不要什么事都憋着不说,只要你一开口,我就算是坐火箭也得赶来带你离开。”白竹关掉水龙头,把反锁着的卫生间门打开。

“你不上厕所啊?”

“我上个屁的厕所,我就算是有尿也让傅初霁那张假惺惺的狐狸笑给恶心没了,还不是因为担心你被他欺负。”

白竹眯起眼睛模仿傅初霁的笑容,倒是真让他学了个五分像。

阮灯赶紧伸手捂住他的脸,笑他没个正型,两人一路打打闹闹回了客厅,而傅初霁已经去厨房洗碗了。

结果白竹屁股还没坐热乎,电话就响了,他接起来就开骂:“什么事?天大的事也拦不住老子休假!什么狗屁熟客,让他滚蛋!”

说完他还安慰阮灯:“没事,我陪你吃完草莓蛋糕再走。”

阮灯在一旁小声问他:“哪个熟客啊?竟然不知道你在休息。”

但是电话那端又着急说了几句,白竹语气就变了:“哦,你说这个熟客姓梁啊,那你让他等我一会儿吧,我马上过去。”

阮灯一听,白竹的熟客姓梁?他刚好就认识一个姓梁的人。

于是问道:“这个姓梁的是个男人吧?他到底是谁呀?”

“时间来不及了,等下次我再跟你细说,反正这个老男人不是个好东西。”白竹着急离开,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和背包就要走,顺手就把手机扔在了茶几上。

阮灯穿着单薄的羊毛衫跟着他:“我送你出去。”

“别送了,外面冷。”

白竹潇洒地摆了摆手,独自走出门外。

阮灯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转身走进厨房,打算帮傅初霁一起洗碗。

屋内设计的是开放式厨房,衔接着客厅与通往庭院的东北角落,站在客厅向厨房望去,有一部分死角是看不到的。

阮灯刚一走进厨房,傅初霁就转身把他拥入怀中,弯腰吻他的唇。

他想起明天的逃跑计划,便伸出手臂搂住傅初霁的脖子,顺从地张开樱唇,男人却只是在他的唇上辗转几下,转而去吻他敏感的耳廓。

喷洒在肌肤上的火热鼻息搔动着阮灯的心,他在傅初霁的手掌心包裹住女穴时,有些抗拒地“嗯”了一声。

傅初霁用手指隔着材质柔软的运动裤捏起两瓣肉嘟嘟的阴唇,在他耳边哑声道:“我欺负你了吗?嗯?我是不是把你欺负疼了?”

阮灯知道他这是在计较白竹刚才说的话,红着耳根摇了摇头,小声道:“没有……唔嗯……”

傅初霁含住他的唇瓣,阮灯用舌尖纯情地回应着他的吻,带着青涩的动作吸吮搅在口中作乱的滑腻舌头,不自觉就收紧了搂抱在男人脖子上的手臂。

唇舌交缠与衣料摩擦的声音无不展现着厨房这一死角所传出的浓厚暧昧。

傅初霁揉弄着包裹在内裤中的阴蒂,刚要把手伸进阮灯的裤腰,忽然听到庭院里传来急促的跑步声。

他睁开不甚清醒的双眼,阮灯被情欲熏染的粉嫩小脸撞入他的视线,为怦然心动注入更多活力。

傅初霁忍不住偷笑起来,搂着阮灯的腰继续接吻。

就在白竹推开门的瞬间,阮灯像受惊的小白兔一般睁大双眼,用力推拒傅初霁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