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灯用小脚丫狠狠踹在一团被子上,还没把气撒出来,反锁着的房门突然被人用钥匙打开了。
他回头瞪了傅初霁一眼,赌气道:“你来干什么?不陪绿茶吃牛排了吗?”
“那个绿茶不及你万分之一漂亮,我陪他作什么。”
傅初霁带着满身酒气抱住阮灯,双手不老实地游走在他身上。
阮灯敏感地嗅到他身上的烟酒味,小幅度挣扎起来:“你喝醉了,别碰我。”
“我没醉,醉了的人硬不起来。”
傅初霁用勃起的阴茎顶弄在阮灯的臀肉上,他伸长手臂拿出抽屉里的润滑液,在手指上挤了一大坨,就强硬地插进阴道口内。
干涩的媚肉艰难吞吐着手指的侵犯,他熟练找到凹凸不平的骚点,用食指和中指轻柔地按压起来:“老婆,我想通了,不吃醋没关系,我会把你肏到承认吃醋为止,小狗不听话的时候就是需要主人的调教。”
“不要……唔嗯……”阮灯夹起大腿徒劳地阻止傅初霁的手指,从甬道深处滑落的春水很快将手指打湿,无需傅初霁费心挑逗,他淫荡的身体自然会被勾出欲火。
妒火早已冲晕傅初霁的理智,他将阮灯半拖半抱着带到门口,粗暴地把他抵在门上,握着阴茎就往狭窄的小穴里插。
“嗬啊……疼……我疼……”阮灯与傅初霁力量悬殊,被按在门上动弹不得,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棍疯了似的往骚穴里挤,把两瓣肥软的阴唇挤成一圈颜色发白的肉套子,包裹着柱身往里吞纳。
傅初霁把阮灯挣扎的双手按在门上,绷着下腹将鸡巴一寸寸挤进紧致到快让他窒息的阴道内:“你疼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更疼?”
还剩下一大截的鸡巴猛地一撞,整根消失在阴道内。
阮灯的呻吟声霎时间哽在喉咙中,身体很快发出难以抑制的细颤,还没有充分做好性爱准备的媚肉吸得傅初霁腰眼发麻,随着阮灯紧张的情绪,颇有越吸越紧的趋势。
傅初霁叹了声气,用中指轻轻按揉在阴蒂上,又用温暖的口腔含住阮灯敏感的耳朵,舌尖在耳廓上舔舐画圈。
阮灯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痛苦地承受着傅初霁的双重折磨,他的上半身是火热的情欲,下半身却是冰凉的撕裂感,阴道绞着鸡巴不肯放松。
傅初霁的挑逗令他在快感中找回几分知觉,喉咙中发出崩溃的呜咽声:“呜……唔嗯……讨厌你……我讨厌你……呜呜……还有你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