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讨厌我!”
傅初霁低头咬住阮灯侧颈上的软肉,鸡巴艰难地抽出一小截,再小幅度又迅速地插回阴道,使龟头顶着娇嫩的子宫口转圈研磨,以阮灯最喜欢的方式给予他快感。
“唔嗯……不行……不……”阮灯在傅初霁怀里被肏得神魂颠倒,崩溃的呻吟声很快染上甜腻。
粗硕的雄根把他填满,令他无比渴望交媾的欢乐,迷失掉刚才纠结过的所有心境,一心扑在傅初霁身上。
男人沉默着肏了几十下,忽然间抬起阮灯的下巴,单手点燃一根气味清淡的香烟。
他半阖着凤眸,含着烟头吸了一大口烟气,一部分在肺里安抚着他的暴躁,另一部分对着阮灯楚楚可怜的小脸缓缓吐出半透明的白烟。
阮灯明媚的五官顷刻间被笼罩在烟雾缭绕当中,看得极不真切,却像极了傅初霁想象中的神明。
他心爱的神本就应该罩在一层圣洁的白纱之下,只能由他来亲自揭开,用充满情欲的亲吻去唤醒沉睡已久的爱人。
“咳咳……唔嗯……”席卷进喉咙间的烟雾呛得阮灯皱起眉头。
傅初霁指尖夹着香烟,用虎牙咬碎烟嘴里的爆珠,从他口中飘出来的烟雾变成醉人的红酒香气,与他身上的酒味缠绵不断。
他带着满口红酒味的烟雾吻上阮灯的唇,两人唇齿间辗转泄出丝丝缕缕的烟气。
尼古丁的突然袭击使阮灯头脑变得轻飘飘的,其中包含的红酒香气缠绕在他的鼻尖,造成喝酒时产生的微醺错觉。
傅初霁适时收回与阮灯纠缠着的舌尖,轻声笑道:“还讨厌老公身上的味道吗?”
阮灯在他怀中丢了魂似的喘息不止,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傅初霁刚要继续吻他,房间门被敲响了,段澄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傅哥哥?是你吗?你不要紧吧?”
“嗬”这声音吓得阮灯骤然紧张,刚放松没一会的女穴再次死命绞紧鸡巴。
傅初霁被紧致的媚肉夹得“啧”了一声,轻轻扇在他的臀肉上:“放松,你要把老公的鸡巴夹断吗?”
他结实的胳膊抱着阮灯往上提了几分,留下脚尖堪堪着地,阮灯只能撑着他的小臂维持平衡,一直在含泪摇头,想要阻止他继续顶弄作乱的鸡巴。
“我就是喝多了不太舒服,在房间休息一会儿,等下再送你们离开。”傅初霁用夹着香烟的手捂住阮灯的嘴,把几声细碎甜腻的呻吟堵在口中。
埋在媚肉缝隙之间的鸡巴依然在快速打桩,他感受到阮灯身体的异样,便挺起腰腹狠狠一撞,把半颗龟头都挤进子宫肉壶里。
阮灯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直接攀上高潮,他咬着唇哭了起来,无声的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耳边传来段澄模糊不清的话语:“傅哥哥,你就当送个人情,让我进去陪陪你吧,叔叔说不让我再回去了,不然我回家会被他骂的……”
“我已经有爱人了,不需要你陪,你赶紧回去吧。”
傅初霁把阮灯抱到床上,开始新一轮的征战,他听到罗屹过来把段澄叫走,便放心大胆地驰骋起来,鸡巴结结实实地夯进娇嫩的子宫内,装满浓精的囊袋狠狠撞击在阴唇上。
“哈啊……太快……不行……太快了唔……”阮灯不敢叫得太大声,溢出口的呻吟声带着沙哑的情欲。
傅初霁把残留着香烟气味的大拇指插进他的口中,搅弄着他的舌根,低声诱惑道:“叫哥哥。”
“哥哥……肏我……哈啊……肏我……”阮灯早已在欲海中分辨不清是非,讨好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傅初霁满意地眯起双眼,笑道:“知道错了没有?”
“错了……老公我错了……唔啊……我……吃醋了、吃醋了……嗯……”阮灯的身体在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