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霁咬紧牙关,扯过一旁的枕头垫在阮灯腰下,这个姿势使得骚穴深处的淫汁倾泻而出,浇灌在光滑的龟头表面,与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一起堵在了媚肉的缝隙之间,混合成爱情滋润下的甜蜜产物。

“呜啊……疼……嗯嗯……不要……不要了……”阮灯一时适应不了这体积硕大的孽具,本能地想要逃跑,但腰下垫着的枕头令他无法后退,变成一只被钉在鸡巴上被迫承欢的雌兽,敞开丰腴的双腿迎接爱人的深入。

“乖,疼的话就扯我的头发。”傅初霁把麻花辫尾端塞进阮灯的手指之间,龟头好不容易挤到骚点的位置,他绷起腹肌,专心研磨那块凹凸不平的小肉块。

阮灯瞬间软了一大半身子,舒爽地享受着骚点被照顾到的快感,他在性事中得了趣,手指无意识地缠绕在傅初霁的发丝之间,紧致的阴道变得不再那么紧张,随着他的呼吸有规律地收缩起来,疼到快要失去知觉的媚肉顺从地包裹住硕大的鸡巴来回蠕动。

女穴在阮灯还不会主动吞吃鸡巴时就学会了如何获取快乐,只要媚肉能灵活地咂吮,骚点就会包裹住龟头进行自我按摩,给予阮灯意想不到的快感。

傅初霁迷恋阮灯漂亮的脸上浮现出的媚态,恶劣因子在这时积极作祟,他不仅想要阮灯沉溺于他带来的性爱体验,更想要阮灯的泪水也是为他而流。

傅初霁带着恶劣的笑容俯下身子,让自己的胸肌贴紧阮灯那两团饱满的乳肉,他用手臂搂住爱人的肩膀,随后将鸡巴退到阴道口处,带着霸道的力度直接一捅到底,龟头迅速破开媚肉的缝隙,将这口迫不及待的小嘴撑成鸡巴套子的形状,马眼抵着毫无防备的子宫口深情地吻了一下,将这个小肉壶顶得快要变了形状。

“呃啊!唔!呜呜……傅……你坏……呜嗯……”阮灯惊叫着弹起身体,被早有防备的傅初霁楼抱在怀中动弹不得,快感如同过电一般将他从头到脚冲刷了一遍,阴道内强烈的快感与摩擦的疼痛争相剥夺着他的神经。

“我坏,我最坏了,坏蛋给骚老婆揉揉小阴蒂,不哭了,乖,都吃进去了。”傅初霁用大拇指安抚地揉着坚硬的阴蒂,俯下身去舔吻阮灯的耳朵,往他的耳道内吹热气,“小娇气包,怎么这么娇气?嗯?别的野男人肏你的时候你也哭得这么厉害吗?”

“哼……别人没你这么坏……”

阮灯故意气傅初霁,傅初霁闻言愣了几秒,随后失笑着去掐他的脸颊,不由分说地将剩下一小截鸡巴往阴道内挤:“好啊,坏人我来当,我就喜欢你被别人肏过的样子,介于熟妇和少女之间,肏起来特别带劲儿。”

“啊啊……你慢点……慢点嘛……”阮灯还没从刺激中完全脱身,女穴敏感得要命,鸡巴一丁点抽动都牵连着骚点和子宫口的快感。

再加上他刚才一直被玩弄在高潮的边缘,阴蒂遭受过难以想象的折磨,这会儿傅初霁动作轻柔地揉起来,连带着女性尿道口一起被揉开小嘴,让他又有了要高潮的信号。

傅初霁直起腰来,把麻花辫无情地从阮灯手里抽了出来:“我才不要慢下来,因为我是坏蛋,坏蛋才不会心疼老婆。”

阮灯心虚地把脸别到一边,跟傅初霁闹起别扭来,但两人的下体还紧密结合在一起,经历着世界上最甜蜜的性事。

傅初霁看似没有继续进行抽插的行为,小腹却一直暗自发力,将龟头不老实地轻轻顶撞在子宫口上,试图将剩下一小截鸡巴插进阴道内,柱身也在媚肉的讨好下又涨大了一圈。

“小荡妇还疼吗?”傅初霁感受到骚穴变得柔软又富有活力,笑着去蹭阮灯的脸颊。

阮灯害羞地摇了摇头,主动伸出藕节一般细白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他甜腻的娇喘声就在傅初霁耳边回荡,媚肉像是出了故障一般紧紧裹缠在柱身上,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