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挚又温柔的表情仿佛是在许下山盟海誓,阮灯只瞧了一眼,就沉溺在他精心塑造的爱海当中了。
傅初霁见阮灯情绪稳定下来,从床头柜里拿出两样玩具。
他拿着阮灯不认识的镂空圆球向他逼近,缓缓道:“但是知错能改才是好小狗,所以小狗知道错了吗?”
阮灯摇摇头,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傅初霁一手掐住他的下颌,强行将硅胶口球塞进他的口中,把皮带固定在脑后。
“唔!唔唔……”阮灯用舌头费力顶在口球上,口水很快顺着口球的缝隙流淌出来。
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从爱海跌入无尽的黑暗中,他错在哪儿了?
错就错在不该回家,不该贪图那点零花钱,不该留恋傅初霁虚假的温柔表象。
“那就惩罚到你知错为止。”
傅初霁抓住他的手腕,手中的粉色玩具靠近女穴,一张与阴蒂完美契合的硅胶小口将它紧紧包裹住,连同阴蒂根部也照顾得周到,下一秒小口突然疯狂震动起来,像是有生命力一般裹吸着阴蒂变换形状。
“嗯!!嗯啊!哈……”阮灯爽得头皮发麻,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疯了一样攀上他的四肢百骸,他哭着尖叫起来,却因为口球原因只能发出脆弱的呜咽。
傅初霁甚至把kisstoy更加用力地按在阴蒂上,使小肉球周围的肌肤跟着一起快活震动。
阮灯的身体被放置在高潮边缘太长时间,一时无法适应如此激烈的快感,他颤抖着双腿去夹令他痛苦的玩具,傅初霁却停止玩具的震动,将那张令他痴狂的灵活小口远离阴蒂。
傅初霁盯着他失神的双眼,低声问道:“知道错了吗?”
阮灯沉浸在性欲里,勉强能分辨提问,他无意识地摇头,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下一秒,灵活的玩具重新吸上来,这次带着令他舒适的温热吮吸着阴蒂,同样高频率的震动很快就将他带入高潮边缘。
他情难自制,挺起腰部想要与kisstoy更加贴合,咬着口球喘息不止:“啊……唔嗯……啊啊……”
可就在他到达高潮的前几秒,傅初霁再次把玩具拿开了。
阮灯的额头沁出一层细密汗珠,充满欲望的眼神渴求地望向给予他快乐的男人,
傅初霁在他身上印下轻柔的亲吻,直到他熬过这一阵快感,玩具就会重新吸上阴蒂,待到他即将进入高潮状态时,玩具又会毫不留情地移开。
阮灯是个意志力不够坚定的人,被这玩具折磨得几乎精神崩溃,这样来回吸了三次,他就已经承受不住,再加上膀胱里的尿液不断积累,涨得他小腹发麻,浑身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快要失去力气。
他哭得眼眶红肿,颤抖着脚尖去蹭傅初霁的小腿,口中呼出的热气通过口球向外散发,一张嫩红小嘴被唾液浸泡得水亮亮的。
傅初霁把玩具丢在床上,重复问他:“知道错了吗?”
阮灯哭着点点头,傅初霁终于肯把口球摘下来,他张着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将充足的氧气输送进肺部,好让头脑清醒一些。
傅初霁在这时拿出手机来,把摄像头对准他,他赶紧用手遮住脸,哭着求饶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错了……”
男人一手拿着手机记录下他脆弱哭泣的画面,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下巴,将大拇指伸进口中,搅弄着柔软的舌头,笑声愉悦道:“乖老婆,我得留下证据来证明你知错了,听话。”
“呜呜……我不要……唔……”阮灯伸着嫩红舌尖反抗傅初霁的大拇指,他反而变本加厉地玩弄他的口腔,将指尖按压在他的舌根处来回摩擦。
“来,跟着老公说,‘小荡妇不该勾引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