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的绝望中回过神来,就又被舔逼快感吸走灵魂,他用大腿夹蹭住傅初霁的耳侧来回摩擦,口中泄出淫荡的呻吟。

“好好好,不舔了,那让老公来检查一下。”傅初霁吐出脆弱阴蒂,将右手中指抵在紧致的阴道口处。

阮灯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尝过鸡巴滋味的阴道没有因为手指的侵犯而感到疼痛,媚肉反而食之味髓地咂吮起来,讨好着手指上的每一根神经。

傅初霁的中指在阴道内慢慢探索,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指腹碾过骚点的爽意令阮灯颤抖,不敢轻举妄动。

这根作乱的中指在肉穴内畅通无阻,紧贴媚肉缝隙搅来回搅弄几圈,确认无误后,傅初霁脸上的笑意慢慢凝固了。

他的眼中酝酿着暴怒,沉声问道:“灯灯为什么没有处女膜?”

阮灯僵住身形,比起被发现女穴的痛苦,傅初霁这样虎视眈眈的质问令他更加无助。

曾经遭遇过的性侵像是一把毒药撒在他喉咙上,在顷刻间造成他的失声,而无数个日夜挣扎又怎能靠只言片语轻易表达出来。

“不是的,我……我有……”阮灯下意识摇头,泪水很快盈满眼眶。

他想通过不堪一击的脆弱外表来博取同情,但下一秒傅初霁的大掌猛地掐在他脖子上,厉声重复道:“为什么没有处女膜?你是不是在和别的男人鬼混?!”

“咳”阮灯的呼吸一下子窒息在喉咙当中,漂亮的小脸迅速浮上病态薄红。

这只手曾经牵着他走过童年岁月,曾经令他感到贴心温暖,此刻正带着他无法承受的暴怒,轻而易举掌控他的生命。

阮灯在泪眼模糊中看到傅初霁失望的眼神,他用无力的双手攥紧男人手腕,崩溃地哭道:“我是……是被……坏人……呜呜呜……我……咳咳……”

傅初霁松开手上的力度,让阮灯得以顺畅呼吸,但虎口依然掐在他细嫩的脖子上,随时都有收紧的可能。

在这段不平等的强暴关系中,傅初霁高居上位,将阮灯的心绪牢牢掌控在手心里,使他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的脆弱状态。

但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身体上的臣服可能会败给生理反应,但内心里的顺从才是从根本上拥有阮灯。

他用手指固定住阮灯下巴,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石松川肏过你吗?”

“没、没有……呜呜呜……没……”

傅初霁得到满意的答案,终于把手从阮灯的脖子上挪开。

阮灯侧过头发出剧烈的咳嗽声,听到男人冷笑道:“整天在我面前装得清纯,背地里就是个被野男人肏烂了的荡妇。”

阮灯失控的泪水滴落在床单上,他摸着脖子上发烫的指痕,绝望道:“那你千万不要碰我,免得脏了你的手。”

傅初霁再次把手伸向他的脖子,阮灯害怕极了,顷刻间窒住呼吸,但男人这次只是动作轻柔地揉着留下的指痕,轻声道:“没关系,我不嫌你脏,就算你是个荡妇我也爱你。”

阮灯的心跳猛地失掉一拍,竟然在恐惧过后产生诡异的满足感,胸腔内像是涌现出一颗充满幸福气息的泡沫,托举着他坐进轻飘飘的云端中。

他想要压下心头情动,目光却不自觉追随到傅初霁的脸上,想要探寻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