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缝隙之间,将爱液裹满指尖,时不时轻轻地戳进逼口边缘,撑开富有弹性的小口,刺激得媚肉想要裹紧他的手指,勾引着往更深处探索。

“小荡妇有没有偷偷夹过腿?”男人像是诱惑船员沉沦的塞壬,一步步将阮灯带入自己精心布置好的陷阱当中。

阮灯在缺氧中惊起几分意识,殷红的奶尖在空中抖动几下,出卖他慌张的情绪。

他死死咬住湿润下唇,不想回答问题,但男人插在逼口的手指带着警告意味又往里深入了一点儿,他只好哭着小声回答:“没有,没夹过……”

“撒谎。”男人轻声笑着,用另一只手捏住阮灯沁出一层薄汗的鼻尖,宠溺道,“匹诺曹一撒谎鼻子就会变长,而灯灯每次撒谎的时候,满身骚味都快要溢出来了。”

男人故意把阮灯的爱称暴露出来,打算观察一下他的反应。

可惜阮灯只顾着沉浸在即将被强奸的恐惧当中,压根分不出精力来逐字解析他的话。

他只好笑着去亲阮灯的脸颊,用鼻尖蹭在他柔软的脸蛋上:“但是无论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我喜欢你撒谎,喜欢你装凶,喜欢你清纯,也喜欢你发骚。”

“唔……我不……你变态……”

男人再次吮咬阮灯的下唇,折磨得阮灯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男人心想,如果这人世间的爱意能通过接吻的方式来表达,那该有多轻松。

唇与唇的接触是传递欲望的媒介,唾液的交换是抒发感情的途径,他无需多言,也无需心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爱意完完整整地表达给阮灯。

可惜人是复杂的生物,爱也是繁冗的构成,如果他的感情仅仅靠如此简单的方式就能让阮灯知晓,那爱情在他眼中或许会变成廉价的存在。

男人突然叹了口气,习惯性地把脸埋进阮灯的颈窝里,嗅闻他身上令人安心的体香,喃喃自语道:“我本来就是变态,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我的梦想是当一个连环杀人魔,打算专门挑你这种长得漂亮的人下手,我要把他们的皮剥下来收藏在家中,让这个世界尽可能地失去一些美好的人和事物。”

男人顿了顿,语气变得柔软了些:“但是爱上你以后,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做你的信徒,只信奉你一人,我要日日夜夜地亵渎你,用精液滋养你的身体,把你变成我的所有物,我要永生永世跟你在一起。”

男人偏偏用贞洁不渝的语气诉说病态祷告,仿佛他的爱恋是全世界最圣洁的东西,一切能够触碰到它的污秽都会被他一扫而光。

只要阮灯肯答应,他甘愿赴汤蹈火,只为把阮灯捧在心尖最柔软的地方。

可惜阮灯每听一个字,心脏就下沉几分。

男人把一场强奸粉饰成浪漫的仪式,企图引诱他打开心门,卸下他的防备。

他的头脑不再如开始那般清醒,而是沉沦在男人伪造的欲海中迷失方向,四周满是湿滑爱液,无论他怎样用力奔跑,都只能停留在原地打转。

阮灯被恐惧侵占的大脑甚至回想不起从前的事物,他开始无法相信,自己曾经也是能够站在大舞台上领唱校歌、在众人面前落落大方的明朗少年,而不是现在这个躺在床上,被强奸者戏弄和哄骗的软弱之人。

男人在阮灯耳边继续循循善诱道:“我爱你,我只有你了,如果不跟你做爱,无法拥有你的话,我会死掉的。”

阮灯猛地从洗脑中回过神来,即将要面临的强奸事实令他惧怕不已,手脚再次挣扎起来,拒绝的话脱口而出,却在瞬间窒息住:“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做……嗬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