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掐住阮灯细嫩的脖子,把他的话生生截断,虎口带着强势力度有条不紊地收缩,将脆弱的喉管掌控在手心下。

他投下居高临下的眼神,欣赏阮灯痛苦的表情,带着笑意说:“不要惹我生气,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掐死,射给你满身精液,第二天保洁人员来的时候就会以为你是跟男人寻欢作乐,淫荡至死,最后你就会登上新闻,成为全市第一个因性侵致死的小少爷。”

阮灯脸颊因缺氧浮上一层病态嫩红,压迫喉管的剧痛令他呼吸困难,小腿在床单上不停蹬踹,直至失去力气,连同还在挣扎的手肘也停下动作。

男人将喜怒无常的情绪毫无保留展现给阮灯,他明明在做着足以致人死亡的动作,语气却又是笑着的。

他分明是在警告阮灯,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只要是他给予的,阮灯就必须要全盘接受。

阮灯在男人似真似假的威胁中崩溃哭了起来,他艰难地点点头,哑声道:“我听话,我听话……呜呜……咳……我听话……”

男人收回手掌,又用手指轻轻按揉阮灯脖子上鲜红的指痕,口中呼出一道道凉气,喷洒在炙热的皮肤上。

他柔声夸道:“这才是老公的乖宝宝,老公用鸡巴疼你。”

阮灯哭得泣不成声,凌乱的意识彻底崩溃,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随着他的身体一同颤抖,在男人眼中却是一副淫荡又精美的画卷。

一想到阮灯现在满心都是自己,男人就满足地眯起双眼,连同握住龟头抵在逼口上的动作都温柔许多。

他扯过一旁柔软的枕头垫在阮灯腰下,硕大龟头从张着小嘴的逼口处慢慢往里挤进去,富有弹性的入口紧紧包裹缠绕,乖顺接纳阴茎剩下的部分。

紧致的媚肉层层叠叠吮吸着柱身,终于尝到肉味的阴茎在激动中又涨大一圈,挤着阴道内湿滑的淫汁继续向前探索。

“唔嗯!呜呜……”纵然有爱液润滑,鸡巴粗长的尺寸还是惹得阮灯小声啜泣,女穴入口饱胀的感觉让他感到一阵酥麻,忍不住收缩着媚肉适应鸡巴。

男人轻轻扇了一下他的臀肉,倒吸了一口凉气:“嘶……小荡妇别咬太紧,老公的鸡巴都快被你咬断了。”

“啊呜……”有了刚才掐脖子的威胁,阮灯怕极了男人会狠狠扇他的臀肉。谕燕

他不敢哭得太明显,女穴头一回遭受侵犯,偏偏这根鸡巴粗长得可怕,插在阴道里活像个刚烧红的铁棍子。

他听了男人的话,努力放松穴肉,被迫接纳鸡巴的深入。

男人咬着牙缓慢将阴茎推送到更深处去,柱身刚进去一点,龟头就被一层稍有弹性的薄膜挡住去路。

阮灯愣了一下,藏在眼罩下的迷茫双眼望向一片漆黑,他听到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

这层薄膜意味着他的身体还剩下最后一层防备,一旦被破入,他就完完全全属于身上这个强奸犯了。

“呜呜……我不……你出去……”阮灯止住的泪水再次跌落眼眶,他扭动腰部想要把男人的鸡巴抽离阴道,可他腰下有枕头垫着,无论怎样小幅度的移动,都无法脱离阴茎的侵犯。

男人俯下身来,双手与阮灯十指相扣,忍耐的汗水不停滑落在他身上。

阴道内停留的龟头在薄膜前轻轻抽插起来,阮灯在痛觉中慢慢享受到一丝爽意,小声哼哼了几下,阴道深处的汁液浇在龟头上,让男人在紧致中感受到几分爽意。

“骚老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你要是敢出轨,我就肏烂你的肉逼,听到了没?”

男人把半个龟头撤到逼口处,还没经过阮灯同意,紧接着绷起腰腹用力向前挺动,龟头直接冲破处女膜的束缚,将这层薄膜破出几丝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