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景。
宋宛霖落了座,她抬起头,直视简靖川,事实上心里五味陈杂,哪怕再掩饰,眼里也依然不可避免地泄露了很多情绪。
简靖川倒是冷静,他问心无愧,自然也心无挂碍。
“你好,宋同志,我是简靖川……”
“你不是,不是许……许靖安吗?”宋宛霖大惊。
简靖川摇摇头,微笑道,“不是,您可能认错了,我是简靖川。我代表军中来,是想调查一件事。我们已经掌握到情况,十五年前,您就和陆让廉同志非常熟悉了,是这样吗?”
宋宛霖脸色雪白,她想否认,但赵启瑞提醒了她,“宋宛霖,这是你将功补过的时候!”
福至心灵,她突然意识到,这也是她报仇的时候,咬咬牙,她森然一笑,“不错,我当时和他的确很熟悉,他的很多行踪我都知道。”
简靖川点点头,“那好,十四年前五月,我们查到陆让廉去过一趟南方东山县,你知道这件事吗?”
宋宛霖道,“知道,当时他去之前和我说,他要去东山出差,那边的珍珠很美,他会给我带珍珠项链回来。”
“后来呢?”简靖川问道。
宋宛霖一噎,她抿了抿唇,垂下眼帘,“后来,他回来的时候说,差事很忙,没有时间,没有买成。”
陆让廉说,国营商店的珍珠项链都不怎么好,质量很差,要买珍珠就要去渔民家里买,他没时间,等下次带她一起去。
下次就再也没有下次了。
简靖川问,“你没有记错,陆让廉同志确实说的是要去东山县出差吗?福南省的东山县?”
“是的。”宋宛霖点头,“我不会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