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和许清欢退婚,就凭她和霍迟的关系,他们回城还有什么困难呢?
“许同志,现在就看你的了!”邵立忠道,他要亲眼看看许清欢的本事。
“我试试!”许清欢说得倒是谦虚,但动手半点不客气,本来要动手扒孟益兵的衣服,被江行野拉住了,“我来吧!”
许清欢也不喜欢给人脱衣服,除非这人是江行野,她退到一边,给银针消毒,然后,再次给孟益兵行针。
双手如天女散花一样,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每一个穴位非常精准,这一手,在邵立忠看来,没有二三十年的勤加练习绝对做不到这般。
只能说有些人天赋逆天,老天爷赏饭吃。
真是叫人嫉妒啊!
霍迟看了许清欢这一手表演,再看看邵立忠的表情,心里也有了数。
许清欢行针之后,再开了一剂药方,她正要拿去抓药,邵立忠伸手要过去了,看了一遍,彻底服气。
“许同志啊,你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在学医吗?”邵立忠嫉妒得要发狂了,这君臣配伍可真是精妙到极致了。
许清欢被打趣得笑了,“这……很难吗?”
邵立忠气得要跳脚了,难吗?
谁不知道学医很难啊,特别是中医,讲究的是人体是个小宇宙,五行相生相克,有天地玄奥在其中,没有非常强的知识储备,没有很通透的悟性,还真是连门都入不了。
而学医不比别的,学艺不精就不是在治病救人了,而是在砂仁。
所以说,这小女同志,真是要气死人了。
许清欢去隔壁抓药,邵立忠倒是没有跟过去,等要煎药的时候,江行野就接过了活儿。
眼看孟益兵要醒过来了,蒋承旭被一种惊恐的情绪裹挟,他不敢再留下来了,他得想办法逃走。
许清欢一晃眼就看到了,“蒋知青,你跑什么?”
江保华之前将所有来看热闹的知青都留下来了,派人看着,后来公安来了,他自然也不好越俎代庖,而且天亮了要去上工,就没有安排人管了。
但其他的知青心底坦荡,留下来就留下来,正好可以不用上工,还有热闹看。
蒋承旭准备走的时候,许泓图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他知道这次栽了,也打算偷跑。
许清欢一开口,一同来的两个公安就过去将两人扣住了,“安分点,能走的时候会让你们走。”
两人一脸死灰色,三魂去了两魂。
一碗药下去,过了一会儿,孟益兵脸上的死气就完全消散了,虽然脸色依然很苍白,但总算是活过来了。
如果是寻常的病人,许清欢肯定会等他慢慢地醒过来,但孟益兵这种有着害人之心的,她才不管呢,直接一针下去,将他扎醒了。
这样,其实不利于病人的恢复,很伤元气。
孟益兵一睁开眼,看到两个穿军装的,直接两眼一翻,但可惜的是,他没有晕过去。
“不是我,是别人让我来的,我错了,我也是听了别人的话才来毁许知青的清白,你们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没想到孟益兵招得这么痛快!
蒋承旭此时成了个傻逼了,脸色煞白,浑身冒冷汗,魂魄直接被抽离了一样。
“我们是公安,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彭宇涛道。
孟益兵瑟瑟发抖,“我招,我招!我,我对许知青一见钟情,我听说她订了婚,我就想,想,我要是和她那啥,生米煮成了熟饭,她就只能退婚跟我!”
江行野明知道是这么回事,听了这话,依然忍不住要冲上去,许清欢拉住他,“阿野,他在做梦!”
江行野的眼底一片猩红,他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