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立忠给孟益兵做了一番检查后,对许清欢道,“许知青,你应该是已经知道缘由了吧?”

许清欢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两步,没再干预。

彭宇涛问道,“邵院长,依照您看,这位同志是因为经受暴击才成这样的吗?”

邵立忠摇摇头,“不是!”

“怎么不是,他明明就挨揍了才会这样,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难道还能有什么毛病不成?”

蒋承旭冷笑道,“难不成你们是因为许清欢的父亲的缘故,才不顾身份地位给江行野做伪证?”

“蒋承旭,你急什么?如果真是江行野的缘故,我送他去蹲笆篱子!”许清欢抱臂而立,闲闲地道,“如果不是,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人还没死呢,有我在,他还是能活过来的!”

江保华等人本来就吊着一颗心,生怕江行野真的犯了大事,到了这会儿,才稍微放下心来,江保华固然眼圈都红了,周桂枝和江行梅则抱头痛哭。

他家小五是不是苦尽甘来了?

蒋承旭朝后退了两步,脸色煞白,他这会儿才意识到,孟益兵还有醒过来的可能,他昨天一晚上竟然都没死,命一直吊着。

明明他本来就有心脏病,不能喝酒,而且昨天他喝的酒里面还被添了料,只要气血逆行就必死无疑。

前世,孟益兵就因为沾酒而差点一命呜呼,还是应当是医疗已经很发达了,才把他抢救过来。

他昨天被江行野打了就应该死的啊!

“这位同志心脏不好,初步诊断是先天性心脏病,不能过量饮酒,而且他有中毒迹象,造成他目前这个状态的原因,与被揍关系不大,主要还是中毒以及酒精引起的心脏问题。”邵立忠道。

许清欢在一旁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她早就诊断出来了,但这些话不适合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中毒?姐,你昨天晚上不是给他吃了半粒药丸吗?会不会是那半粒药丸导致人家中毒的?”

许漫漫说到这里,惊恐了一下,捂着小嘴,“啊,我不是说姐你毒死了人,毕竟人还没死,我是怕你误杀了人。”

邵立忠没有说话,霍迟冷笑了一下,“这位女同志,你是在质疑邵院长的能力?”

许漫漫见霍迟和她说话,顿时羞得一张脸通红,霍迟长相不俗,年纪不大,浑身上下都写着“贵公子”三个字。

其综合实力可以说是许漫漫见过的所有男性中最好的。

江行野虽然长相气质都很好,但家世不行,蒋承旭更是哪一样都比不过霍迟。

霍迟一身四个口袋的军装,足以证明他的身份地位。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许漫漫激动得语无伦次,一对眼珠子黏在霍迟的身上扒都扒不下来。

霍迟厌恶地皱起了眉头,问许清欢,“你妹妹?”

许清欢摇摇头,“不认识!”

虽然第二次见面,但霍迟对许清欢的态度透着一股老朋友般的熟稔,很容易让人误会。

许漫漫握紧了拳头,愤恨不已,许清欢已经有了江行野了,认识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就不能介绍给她,许清欢为什么就不能为她着想?

难不成许清欢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她怎么能这么无耻!

“姐,你认识这位同志吗?是你的朋友吗?姐夫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吗?”

“闭嘴!”霍迟从没见过这么没素养的人,顿时满脸厌恶。

邵立忠向彭宇涛解释道,“这位同志醉酒,且被人下药后的这种情况,只要稍微受点打击就容易死,之所以还能活到现在,也是这半粒药丸,还有许同志给他用针,强行顺转气血的缘故。”

他补充一句,“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