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江行勇说话,周桂枝就道,“否则怎么,明天就把你当破、鞋批,我看你是要命,还是要儿子!不要脸的娼妇,自己做了丢人的事,还怪到别人的头上。我老江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活该!”何玉珍恶狠狠地道,“你们问问他,结婚以来,他碰过我吗?要不是我给他下药,他一次都不碰我,凭啥我要给他守活寡?”
周桂枝没想到两个孙子是这样来的,心疼儿子心疼得脸都白了,冲上来就要打何玉珍,江行勇将老娘拦住,“妈,不用管她,明天离婚就行了,她要不离婚,就给她送去蹲笆篱子。”
江行勇说这话是半点情面都不留。
之所以没直接送派出所,也是因为儿子,何玉珍要是被送去笆篱子,儿子们将来的档案也不会清白。
“呜呜呜!”何玉珍哭得痛不欲生。
江行梅拿了绳子,将她捆起来,嘴里塞了两块破抹布,这才安静下来。
第二天,江行勇和何玉珍就把离婚证给领了,周桂枝将她的衣物扔了出来,她打了个包袱背着,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上江大队。
何家老娘还在田地里割谷,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她回去做饭,看到何玉珍蹲在门口,诧异地问道,“玉珍啊,你是回来帮忙的?”
何玉珍羞愧得不敢抬头。
“哎呦,玉珍回来了?以后就在娘家待着,还是再找一个?要是再找一个,婶子这里可有个好人选,
我跟你说,他前头那个是个没福气的死了,人长得虽然不咋样,可那活儿好啊,听说前头那个就是嫌他太大了……”
何家老娘越听越迷糊,气得浑身发抖,拿起扫帚就打叶大嘴,“我打死你个烂嘴的,我女儿又不是没有女婿,要你多嘴!”
“哎呦,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老娘们,你怕是不知道呢,玉珍是被人家休回来了,我这不是好心帮她介绍,你还敢打我!”叶大嘴跑了两步避开。
隔壁左右听到这边动静,赶紧都跑出来看热闹。
“啊,玉珍被休了,咋回事啊?”
叶大嘴掌握着第一手资料,“咋回事,听说是一个男人不能满足,又搭上了村里另一个男人,正那啥的时候,被人捉了个正着!”
如果编纂出来,比起那些后世的XX小说,不遑多让。
“人家公公好歹是大队长呢!”有人阴阳怪气,那语气引得众人都大笑。
何家门口的人越聚越多,好多听到消息的人都赶过来了,何老娘一张老脸都被丢尽了,一指头戳在何玉珍的脸上,“你回来干啥?啊?不嫌丢人啊?”
“丢啥人啊!”叶大嘴边吐着南瓜子皮儿,对脸黑得像锅底的何家大嫂道,
“杏花啊,不是我说,玉珍这模样还是不错的,要不然咋就会遭人惦记呢,听我的,好好寻摸个人家,嫁了,还能挣一笔彩礼钱呢。”
李杏花一听,脸色稍霁,“名声臭成这样,还有人要啊?”
“咋没人要,包在我身上。照我说,你家玉珍要的人可不好找呢,那得炕上活儿好的不是,不过啊,谁叫我叶大嘴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媒婆,别的我不好说,彩礼钱不缺,炕上本事要好,我保证给你们寻摸到。”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有几个单身汉都被说硬了。
何玉珍恨不得把脸埋进裤裆里,李杏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将人撵走,打开了门吼道,“还不滚进去,嫌丢人丢得还不够吗?”
何玉珍回来,基本上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交给她了,才把饭做好,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饭,她拿了碗正要吃,被弟媳妇谢春香一把推开,“洗衣服去!”
“春香,我还没吃饭呢!”她赔笑道。
“洗了再吃,这桌子就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