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竟产生了些异物感,他悄悄吞了口口水,又让他联想到吞咽盛齐精液的动作。
虽然盛齐那天很粗鲁,但是也很舒服…
男人看着夏子晋满脸通红,目光不断闪躲的样子,耳尖不知什么时候蔓延上了一层粉红,就知道少年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
“现在知道慌张了?”盛齐觉得好笑,抓过人的手腕顺着上面勒红的印子揉捏,夏子晋嘶得一声抽回手,指甲抠着上面细小的破皮抱怨。
“徐祯晁这小子真是下狠手,想看看他干什么,没想到这么不留情面。”
当时夏子晋从托盘中拿起自己的酒杯后就发觉不对劲,假装抿了一口后就往门外走去,果不其然,鱼儿上钩了。徐祯晁笃定盛齐会来找夏子晋,见夏子晋晕倒后就把他扶到套间,五花大绑边丢到衣柜里,又从衣兜里掏出夏子晋的手机,引盛齐上门。
夏子晋被丢在衣柜里,昏暗的环境让他昏昏欲睡,不料徐祯晁这小子竟自己演了起来。 棉质床单摩擦的声音和徐祯晁的呻吟让夏子晋头皮发麻,要不是双手被绑着他都想出去把徐祯晁就地正法。
“别担心,我会处理他的。”盛齐宽厚的手掌包裹着他的手轻轻揉弄,勒痕在细嫩的手腕上格外显眼。
……
经过这一出乌龙,夏子晋原先那些旖旎的心思全然消失不见,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偷偷穿了情趣内衣。一下车,他就掏出钥匙进门躲进浴室里,盘算着怎么把情趣内衣偷偷脱掉。
他飞快把自己外面的西装扒掉,穿了两套衣服,他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肩头因为汗液泛着银色的光,让人想到白雪掩盖的山头。他重新审视镜子里的自己,还是觉得燥得慌,两片三角布料就盖在乳肉上,底部的薄纱欲盖弥彰更显少年肉体的白皙。下身的半包内裤对于前面的男性性器而言实在显得逼仄,因为内裤太小在方才的走动中勒到两片娇嫩的阴唇,阴唇内侧的肉红润,好像被淫水浸透了。
叩叩叩
“小晋,怎么了?”
盛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夏子晋才从镜子里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目的。手绕到脑后,修长的手指缠绕着两根细长的绳带,笨拙地想解开脖子后绑着的绳结,无奈自己也看不见后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好随便抓着试着解开。忽然,他摸到一个圆形的、结实的绳结,浑身一震……
完蛋了,被我弄成死结了……!!
门外盛齐开始扭动把手,让夏子晋觉得如临大敌,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很久前也发生过。现在来不及细想那么多了,既然脱不掉衣服那就把盛齐挡在门外不让他进来。夏子晋光着脚啪嗒啪嗒地跑到浴室门旁边,紧紧握着门把手,隔着磨砂玻璃门跟盛齐对话。
“呃,我要换个衣服,你去帮我拿个短袖好不好?”
夏子晋状似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却不知盛齐早已经通过磨砂玻璃窥见他曼妙的身体曲线。少年的腰很细,但不似少女的腰那般,上面一层薄肌赋予了他更多男性气息。盛齐好像能透过玻璃看见夏子晋呈竖线的肚脐眼,男性和女性特征的巧妙结合,实在是……太色情了。
“好。”盛齐下身涨得发痛,休闲裤被顶出一个肉眼可见的大包,可还是乖乖听话转身去拿了一件短袖。夏子晋刚松了一口气,可盛齐很快就回来了。
“小晋,开门。”
盛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不留任何倪端。他紧紧盯着门缝,安静等待夏子晋开门,就如同等待猎物放松警惕的狮子。
终于,门缝打开,露出一双亮晶晶的,湿漉漉的眼睛。盛齐温柔地笑了笑,把手里的衣服递出去,夏子晋那节藕白的手臂意料之中伸出来,指尖还沾着水珠,手腕上的红痕还未消退。
没有警惕心的小狗,迟早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