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桢晁歇斯底里地朝盛齐怒吼,抖露出盛齐意想不到的把柄。他紧紧抓着生气的手臂,指甲在上面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嘴里唾沫横飞,逼得盛齐往后退了好几步。

“夏子晋这个贱人到底是怎么勾引你的!”徐桢晁咬牙切齿地逼问生气,眼白处的红血丝犹如厉鬼的爪牙,“呵呵呵呵…你和他在厕所做爱的证据,都被我录下来了。”

忽然,他又变得十分冷静,刚才那个暴怒发疯的青年仿佛只是幻影。“你不答应我,我就要把证据公之于众。”

说完,他又变回原来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握着盛齐的手哀求道:“盛齐…你和我做一次好不好…?求求你…”

盛齐感觉喉咙都有酸水反上来,看着徐桢晁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觉得他精神状态十分可疑,不想再听青年的鬼话,抬起手就在徐桢晁的后脖子处来一记手刀,徐桢晁直接闭眼昏了过去。

“神经病,还脏了我的手。”

他嫌弃地用底下的床单擦了擦手,直到徐桢晁在他皮肤上那黏腻的触感消失后才松开。他走到衣柜前,毫不犹豫拉开了衣柜门,果不其然见到里面被五花大绑的夏子晋。

小狗嘴巴上被封了一层胶带,双手双脚被人用麻绳捆在一起,小小一团缩在衣柜角落里。夏子晋额头上有几滴豆大的汗珠,双眼紧紧闭着,眉头蹙起。盛齐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和脸,一片滚烫。

“小晋,小晋,醒醒。”

夏子晋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刚想张口回话,却忘了自己被胶带封住了嘴巴,只能无助地摇了摇头。

盛齐小心翼翼地帮他把胶带撕下来,心疼地摸着胶带留下的痕迹,接着他从客厅里拿过一把水果刀,帮少年把麻绳解开。

“有人给我的酒杯放了药…,我…我走去厕所,然后被人打了脑袋,绑到了这里…”

夏子晋喉咙干渴,声音沙哑,断断续续地跟盛齐解释发生的一切。盛齐把他打横抱起来,温柔地擦去额角的汗珠,按着夏子晋的嘴唇摩挲。

“嗯,我知道了,小晋别怕。”

盛齐抱着夏子晋往外走去,中途还踢了一脚徐桢晁,昏倒的青年发出模模糊糊的呻吟。夏子晋双手安安静静搭在肚子上,手腕上一截红痕眼神进袖口处。

盛齐眼睛暗了暗,低头亲吻夏子晋的额头。

【作家想说的话:】

过渡完之后,应该都是甜甜的肉啦!

周末愉快,今天喝清水粥

穿情趣内衣诱惑竹马,“拆开你的礼物吧”

回到车上后,盛齐摸了摸夏子晋的额头,发现体温没有异常才放下心来。夏子晋紧闭双眼,双手搭在肚子上,一副睡得安安稳稳的样子。

“演够了没?”看着夏子晋忍笑抽搐的嘴角,盛齐开口无奈地问道。

夏子晋缓缓睁开眼,眼眶微红,泪珠在里面打转,他虚弱地抬手放在额头上。

“盛齐…我好难受,快帮……”夏子晋哽咽地说,一滴泪水正巧从脸颊滑落。话还没说完,夏子晋噗嗤一声,捂着肚子发出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深深地叹口气,好像也被夏子晋幼稚的行为逗笑了。他掐住夏子晋的脸肉,控制他不要左右扭动身体,“那么好笑吗?车都在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

果然一物降一物,夏子晋浑身僵直,扭头去看窗外有没有人路过,生怕别人误会了他们在车里行苟且之事。他支起上半身,才对盛齐正色说:“那小子说有我们那天在厕所乱搞的证据?”

少年仔细回想那天在厕所的异常,除了中途有人敲门以及后来盛齐疯了一样把鸡巴往他嘴里捅以外,实在是想不起来什么。脑海里反倒被盛齐口爆他的画面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