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而且体育生其实也不都像你以为的那么……”
陆枫杰对体育生到底怎么样显然全无兴趣:“那你对这男的和对那谁一样么?”
“那谁?你是说李石祺?”
“嗯。”
“不一样,我是喜欢过他的。”晏羽坦诚地说,“可能不太多,但确实是喜欢过的。”
“所以你完全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只要你乐意,你未来就可以。喜欢这个事情,根本不需要精力。”
晏羽摇摇头,陆枫杰从他的微表情与神态中看出他又觉得自己幼稚了。
“但光是喜欢也没有用啊。他不是说走就走了?选择比喜欢更重要,我后来是这么觉得的。那时候我很需要……”晏羽顿了顿,怅惘地讲,“我需要钱,我也需要一个家。”
陆枫杰记起晏羽的身世,不太忍心再追问,剩下的话全被堵回去,闷得他难受。好好的一顿酒,从情调变成解闷,都该归咎于李石祺。
香槟喝剩大半瓶,陆枫杰将它封起来放进冰箱。晏羽洗漱完上了床,等待陆枫杰洗漱的时间里,头一次对行将发生的事情感到犹豫。可能也有临时收到了李石祺消息的原因,更多的则是因为今天他们相处的时间太久了,久得不像只是这样的关系,让他隐隐约约觉得别扭。
可是这样过了一整天,其实也只是为了这一晚。事到如今如果直接推辞,那就是本末倒置,好像反而很古怪。他不知该如何拒绝,所以只好半推半就。
晏羽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不料陆枫杰轻而易举地觉察出了他的逃避。也许是晏羽比自以为的更好猜测,或者是陆枫杰比晏羽想象中更加熟悉他的身体。
对陆枫杰而言,如果这个夜晚真的如他在买酒时预期的那般以一种浪漫悠然的节奏度过,那么最终是否进行对于他来说其实并无所谓。
因为他按时前来,似乎也不只是为了这一晚。
可是他猜测晏羽的逃避是为了李石祺。他无法容许本属于他们的夜晚因为受到其他男人的影响就蜻蜓点水地度过。也许是因为心里有着股气,到最后甚至前所未有地近乎失控。是有点过火的,他心知肚明,没有尊重晏羽的意见,使他被迫有些失态,虽然自己喜欢,但是晏羽很可能要生气。
但是他全无悔改。因为只有这样,晏羽才会在慌乱时叫他的名字,连名带姓地,叫他陆枫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