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月殊把手伸进宋知卿裤子里之前,宋暮声制止了他。
宋月殊满不在乎地笑了:“一起嘛。你怎么这么小气。”
宋暮声把他按回了餐桌上,俯身亲吻他玉璧般无暇的脊背,正在宋月殊有些投入的时候,宋暮声忽然道:“听说你已经见过岑曦了。”
猝不及防的,宋月殊释放了出来,浑身痉挛,满面潮红。
原本湿热黏腻的气氛忽然冷却下来,宋暮声感受到宋月殊身体的兴奋,一股压抑不住的戾气溢满了胸腔。
他声音冰冷:“两年了,你还没忘掉他。”
宋月殊缓了缓,刚要说自己不做了,让宋暮声抽出去,就被宋暮声抱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身体不停晃动,他抬起头,就能看见压在他身上的宋暮声。
每次都只有做爱的时候才能好好看着对方,他们完全是用身体在交流,不过现在宋月殊已经不在意了。
他说:“我跟岑曦不仅见面了,还做了。”
宋暮声的动作停下来,垂眸看着他,眼珠漆黑,视线冷漠。
宋月殊继续说了下去:“你没他弄得我舒服,不过勉强合格,因为我喜欢跟前男友偷情,挺刺激的。你又是我现男友的哥哥。”
宋暮声接下来更粗鲁了,他身体像暖不热的冰块,宋月殊的身体却很热,于是结合的感觉更加强烈。
一次结束后,宋月殊缓了缓,又起身去餐桌边,坐到了宋知卿的腿上。
他知道宋暮声在旁边看着,却旁若无人地拉下宋知卿的裤子拉链,蹭硬了之后,不顾体内还有宋暮声的东西就坐上去。
“老公。”他这样叫宋知卿,咬住了他的肩膀。
因为旁边有人,宋月殊身体更敏感,动作也越来越急切,宋暮声却没眼色地打断了他的自娱自乐,把他抱到楼上,丢进浴缸里。
水花四溅,宋月殊有些被呛到了,趴在浴缸边上咳嗽。
宋暮声道:“两年前那一次,你还没报复够?你想看到我在你面前低声下气,求你原谅,才肯收手吗?”
宋月殊勾起唇角:“我没想报复你,今天是你自己犯贱,请我回来的。”
宋暮声离开了。
宋月殊长长吐出一口气,低头看到腰侧的繁樱,仿佛开至荼蘼。
宋知卿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宋月殊就躺在他身边,睡得正熟,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小心翼翼地起身,给宋月殊盖好毯子,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洗漱完之后,宋知卿穿着睡衣就下楼,发现宋暮声早就坐在窗边喝咖啡了。他面无表情地在宋暮声对面坐下。
“你昨晚是不是给我下药了?”他冷声质问。
宋暮声原先看着窗外的花园,闻言把目光移到宋知卿脸上,不冷不热地看着他,也不回答。
宋知卿被激怒了:“宋暮声,你使手段都使到你亲弟弟身上了!你给我下药之后是不是又欺负月月了?你还嫌月月不够恨我们两个?你跟他低头服个软,说句对不起能死吗,非要一次又一次地激化矛盾!”
宋暮声静静等着宋知卿发完脾气,才说:“你知道他和岑曦见面了吗?”
宋知卿怔住:“岑曦?他们不是两年前就分手了吗?”
宋暮声淡道:“分手了还能复合。如果你想留住他,最好把他看紧一点。”
宋知卿不等宋月殊醒来,就替他穿好衣服,把他抱到了车上,宋月殊迷迷糊糊地醒过来,问他去哪。
“我们去玩,去旅游,好吗?”
“去哪里?”
“我朋友有个私人山庄,我们去那里玩两天,那里能钓鱼,能骑马,很好玩的。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