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是周厉想看到的。
谢寒山上前两步,挡在了宋月殊面前。
刚要开口,周厉就道:“其实你今天做的事,和我之前对他做的,没什么两样。”
谢寒山笑了笑:“是吗?那他挺可怜的,像我这样的混蛋,他惹一个就够受的了,居然还招惹了两个。”
周厉松了松攥着棒球棍的手,又重新握紧,眼神阴鸷。
“但是我对他做那些事可以,你不行。”
他拎起棒球棍,用力砸在谢寒山的膝盖上。
周厉在谢寒山身上砸了好几棍之后,门外谢寒山找来的绑匪才反应过来,一哄而上。
谢寒山也伸手攥住棒球棍的顶端,脸色早已难看到了极点,周厉却趁势用棒球棍把他的手抵在地板上,让他动弹不得。
这时候,周厉终于抬眼看了看宋月殊,打量着他身上的痕迹。
“这只手碰的他吗?”
周厉的眼神像野兽般冰冷凶戾,他加大了力道,谢寒山的手被棒球棍碾着,因为剧痛而痉挛,几乎能听到指骨碎裂的声音。
绑匪上前抱住周厉,想把他往后拖,被周厉一脚踹开。
谢寒山脸色煞白,却还是冷笑着挑衅:“两只手都碰了。”
“那你的两只手都别要了。”
周厉移开棒球棍,正要拿脚去碾,身后就有人拿板凳砸在他脑袋上,他身体晃了晃,却没有倒下,回头一脚把人踹到门外。
谢寒山已经扶着床边站了起来,宋月殊本想随便找件东西把他砸晕,但门外那么多人,都是跟谢寒山一伙的,就算打晕了谢寒山,他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