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宋暮声扣住他的脖颈,把他压在身下,动作越来越用力,手指也渐渐收紧。
宋暮声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冰冷,像是无喜无悲的神祗,又像是凶残的野兽。
因为被扼住咽喉,宋月殊浑身发冷,很怕宋暮声一个不高兴直接掐死他,但宋暮声一直很克制,松开手之后,甚至连指印都没有留下。
宋月殊忽然忍不住,抓起身后的枕头砸在他身上:“宋暮声!你干脆杀了我好了!你这样关着我,还不如让我死了。”
因为他情绪太激动,那里也收缩起来,把宋暮声夹得更紧,倒像在谄媚地讨好他。
浑身犹如过电一般,宋月殊在愤怒和绝望中体会到了甜美的快感,像是一出讽刺的戏剧,他咬住下唇,眼睛再度湿润了。
“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不要提别人的名字。”宋暮声慢慢说。
宋月殊紧紧攥着床单,抑制着身体的颤抖,不想让宋暮声看到他的软弱,同时反唇相讥:“你吃醋了?还是自卑?这也是难免的,岑曦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你看到他很嫉妒吧。”
宋暮声没有说话,抬起宋月殊的腰身,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去。
宋月殊没忍住叫了一声,连忙抓住宋暮声的手臂,害怕地往后退:“宋暮声,我在跟你好好说话,你不要突然……”
宋暮声淡淡打断了他:“岑曦哪里比我好?”
宋月殊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宋暮声盯着他问:“你是喜欢岑曦本人,还是喜欢他的身份?如果能和岑家的小少爷在一起,对你来说,确实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我记得你很喜欢攀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