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弄出来。”

“好，等一下，我回个信息。”

周厉立刻问：“回谁的信息？”

宋月殊的动作顿了顿：“我回谁的信息你也要管吗？”

周厉不再追问，好像刚才只是随口一问，他沉声道：“随便你，别把我当傻子糊弄就行。难道你还想脚踏几条船？”

宋月殊说：“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我们的交易结束，明天我把你的银行卡还给你。”

浴室的灯光有些刺眼，打在周厉线条冷峻的脸上，眉骨和鼻梁处都落下了阴影，越发显得五官深邃。

“你想甩了我？”

“从你这里拿了太多钱，我有点过意不去。”

“徐非晚鼓动你跟我分手的吧？你信他的？今晚你还没看清他的真面目？惹恼了他，他可什么都干得出来，到时候你落在他手里，可别求着我救你!”

宋月殊倒是怔了一下：“我怎么惹恼他了？”

他完全忘了自己喝醉的时候把徐非晚错认成岑曦，一直喊岑曦名字的事。周厉提了两句，他才隐隐约约回忆起来。

宋月殊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觉得很屈辱。

“我以后再也不会喝醉了。”宋月殊过了很久才说：“喝醉了，就会忘掉他对我做过的事，但那些事是不能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