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宋月殊的酒就醒了大半，那时候徐非晚在浴室里洗澡，而周厉还架着他的腿不停动作。

宋月殊愣了很久才意识到，今晚是他们三个人一起的。

身后有点疼，更多的是使用过度的酥软，周厉埋到他身体深处，在里面释放。宋月殊抱住他的肩膀，闭着眼睛缓过那阵刺激。

“酒醒了？”周厉的声音有些低哑。

过了许久，宋月殊才脱力地躺回床上，睁开眼睛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周厉知道他想问什么：“对，这次是三个人玩，你身体比平时还敏感，看起来还挺喜欢的。”

他以为用这样轻佻侮辱的语气，宋月殊一定会生气，说不定会再扇他一个耳光不知道怎么给宋月殊养成了这个坏习惯，动不动就要打人，他还舍不得还手。

“好像确实挺舒服的。”宋月殊说。

周厉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回答，怔了一下后，眼神微带审视地打量着他。

宋月殊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近自己，然后附在他耳边说：“下次在我清醒的时候，再来一次吧。”

“你这算什么？岑曦甩了你，你就自暴自弃了？”

“你说得不对，是我甩了岑曦。而且有性生活就算是自暴自弃了？我不这样认为，我也有需求的。”

“既然想有性生活，之前我碰你，为什么还跟我生气？”

“我早就说过了，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会给你奖励的。你自己沉不住气，非要强来，我怎么可能不生气。”

浴室里的水声还没有停止。

宋月殊看见床上一片狼藉，根本没地方休息，就让周厉把他抱到沙发上。

他裹着干净的毯子，靠在周厉怀里，暖色的灯光洒在他们两个人身上，莫名有一种很静谧的气氛。

“有烟吗？”宋月殊问。

“你从来不抽烟，要烟干什么？”

“有点好奇，想抽一根。”

“对身体不好，别因为好奇去抽它。”

宋月殊忽然想起来以前的事：“我还记得我初中时候第一次尝试抽烟，被宋暮声发现了，不仅把烟没收了，还罚我写了五千字检讨，连着一个星期对我都很冷淡。”

周厉静静听着，也破天荒谈起了自己的事：“我初中时候抽烟就抽得很凶。”

“当然了，你一看就是不良少年，我记得你之前还染过一次头发，红色的，像火一样。”

“嗯，跟朋友打赌输了去染的，朋友挑的颜色。”

“还挺帅的。”宋月殊说：“你是不是还骑过机车？真是的，完全是青春小说里面的叛逆男主角，我就一直是个好学生，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两点一线。”

周厉听不出语气地说：“好学生有什么不好？”

“不好的地方就是，容易被你这种坏学生欺负。”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徐非晚穿上衣服走出来之后，就看见宋月殊和周厉坐在沙发上接吻。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脚都有些麻了，那两个人还亲得难舍难分。

徐非晚走到窗前，刷的一下拉开窗帘，那响动终于惊醒了沉浸在亲吻中的两个人。

余光瞥见他们分开后，徐非晚才注视着玻璃窗上的一道道水痕，若有所思地说：“下雨了，可能会降温。月月你不要感冒了。”

宋月殊嗓音有些哑：“我知道了。”

“我抱你去洗澡吧。”徐非晚刚想走到沙发旁边，周厉就把宋月殊打横抱了起来，径直朝浴室走去。

徐非晚唇角刚漾起的一些笑意再度僵住。

宋月殊躺在浴缸里玩手机，周厉蹲在他面前，让他抬一下腰：“我帮你把那里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