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上,淫液留下几条黏腻的痕迹。
“啊啊啊!”胡叶趴在玻璃上,身子被刑飞沉提着,公狗腰一刻不停地往里操,肠道完全被操得松软了,刑飞沉一路毫无阻拦地撞到了底,然后胡叶就扬起脖子细细地吸着气喊:“太深、太深了……”
“深你不喜欢?”
“不喜欢……”
“骗人。”
“……”
“那我出去了?”刑飞沉作势要抽出去,胡叶的屁股却自发地跟着往后撅,“不要,不要出去。”
“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还有一半在里面的时候,刑飞沉停了下来,不动了。
“喜欢,我喜欢……”胡叶已经顾不上太多,思绪被欲望主宰,甚至讨好地晃着屁股收缩后穴,想要刑飞沉全部插进来。
“喜欢什么?”
刑飞沉将他的细腰握在手中摩挲,大掌往前去抚摸他平坦的小腹,以及上面的疤痕,然后将他无人问津的肉棒握在手中撸动,“告诉我,喜欢什么?”
“啊……喜欢你,我喜欢你……”胡叶闭着眼睛,爽得猛地打了个颤:“我爱你……操我啊,我爱你,操我……”
太犯规了,刑飞沉光是被他夹着,听着他呓语般的告白,性器就已经快要到达了极点,他忍住想射的欲望,将胡叶整个人抱在自己胸口,一只手给他手淫,一只手揉搓他的阴蒂,同时舔着他的脖子,下身直冲而进,重重的撞在肉壁上,像是要将胡叶完完全全地贯穿,他粗吼着,将怀里的青年抱得整个人差点离了地,狰狞骇人的肉根飞快地捅进去,抽出来,再次全部插进去。
“啊啊啊操死我了……要被插死了……”胡叶崩溃地叫喊着,趴在玻璃上,如同漂浮在海上的一叶扁舟,被狂风骤雨冲刷着,拍打着,一不小心被滔天巨浪冲翻,又被下一波浪头抬起来,他完全失去了神智,像一只被征服了的雌兽,只能无力地被猛兽按着交配。
突然他的叫声戛然而止,全身剧烈抖动,内壁更是疯狂收缩,在刑飞沉怀里抽搐得他差点抱不住,一股股的白浊喷洒在玻璃上,细小的肉口喷射出汩汩清液,他如同失禁一般,水液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地板上。
刑飞沉就着他的高潮,在他体内插了十几下之后深深地射了进去。
高考完,胡叶累得连睡了好几天,然后就满血复活了,整天带着胡宝生玩,刑飞沉也终于松了口气,家里有考生的滋味真的太艰难了,他的厨艺也被迫涨了许多,现在已经能做出尚算得上可口的饭菜。
刑夫人过来接宝生,吃到他做的饭,眼睛都瞪圆了,然后不得不佩服地朝胡叶看了一眼,对方没事人一样,显然已经司空见惯,再看儿子一脸甘之如饴的表情,她总算明白了,原来一物降一物这话不是没道理的。
她的一个姐妹家也有一个跟宝生差不多大的孙子,没事的时候她就爱带着宝生过去和对方玩,两个年过半百的女人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看两个精致可爱的小孩凑在一起玩。
刑飞沉和胡叶出去旅游了一圈,一直到高考出成绩的那天,胡叶难得紧张了起来,而紧张了几个月的刑飞沉现在反而淡定了:“别慌,相信自己。”
嘴上这样说着,他拿鼠标的手都在颤抖,输完准考证号,两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刑飞沉看到那个数字,卧槽了一声,然后把胡叶抱了起来,在房间里跑了两圈:“宝贝,你太棒了!”
胡叶也笑着抱住他的脑袋,但并没有刑飞沉那样的激动,刑飞沉看着他沉静的双眼,突然意识到:“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胡叶看着他的双眼,轻轻地点了点头,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担心什么?”刑飞沉抬头亲了亲他的嘴,结实的手臂把胡叶抱得高过了他的头,像是要把他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