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他谈话,问他的志愿,胡叶很谦虚,他说自己没有想过,想等成绩出来再说。
他的确名列前茅,与此同时他的精神压力也很大,而他纾解的方式就是不断地勾引刑飞沉,逼他把自己弄得昏睡过去才罢休,简直像患上了性瘾。
下了晚自习,他抽出时间陪胡宝生玩了一会儿,把小孩哄睡着后,就迫不及待地缠到刑飞沉身上去,完全不顾是在客厅或者厨房,刑飞沉正在洗碗,他就抱上去,亲吻他的后颈,又钻到他的怀里抬头啃咬他的喉结,刑飞沉只好抱着他洗碗,时间长了一点,他就不满地用鼻子蹭着他柔软的家居服哼哼,像一只要不到零食的小猫只能围着主人的裤脚蹭。
胡叶喜欢做爱的时候只留下一盏暧昧暖黄的小台灯,刑飞沉顺手把最亮的几颗灯关了,然后抱着胡叶的腰,两个人相拥着步伐不稳地靠在落地窗上,胡叶像是干渴了许久的旅人,不断汲取刑飞沉口中的津液,如同吃了最强劲的春药,嘤咛着抬起大腿蹭对方明显鼓起的硬物。
刑飞沉安抚似的亲吻他,从他宽松的T恤和裤腰处摸去,一只手抚摸他光滑细腻的脊背,一只手顺着挺翘的臀部摸到了腿心的湿濡,他将胡叶翻过来趴到落地窗上,轻而易举地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然后大掌按在他的腰上,令他高高地翘起屁股。
他蹲下来,分开他的臀缝,毫不犹豫地舔舐上去,胡叶敏感地一颤,立时呻吟一声,叫声婉转勾人,他穿着纯白的T恤,双手按在玻璃窗上,两眼朦胧地望着不远处平静的湖面,以及璀璨的路灯,还有不少人在夜跑,若是他们往这上面看一眼,一定能看到他下半身赤裸,不知廉耻地撅起屁股,这个想象令他有些羞耻地缩紧了后穴。
“浪什么?”刑飞沉左右开弓扇了那雪白丰满的臀部一下,沉声道:“自己掰开。”
“啊嗯……”胡叶听话地以肩抵着玻璃窗,反手包住两瓣肉臀,用力分开,露出其间茶色紧致的皱褶,他才刚洗完澡,连那处都仔仔细细地洗了个干净。
刑飞沉高挺的鼻梁挨着他的臀肉,舌头以着戳刺的动作飞快地舔咬那处,舌尖探进肠道逗弄敏感的内壁,痒意附骨而上,从他的尾椎骨蔓延至全身,胡叶抖着腿,叫道:“进来、进来!”
刑飞沉咬了咬他的臀尖,站起来双手按在他的手上,使那处分得更开,粗壮狰狞的性器抵在那穴眼处,缓慢有力地顶入,胡叶轻声叹息,悄悄地往上垫脚想要用屁眼去套弄那粗硕的阳具,刑飞沉怎么看出来他的小动作,用力抓着他的手腕,狠狠往前一撞,扑哧一声,肉棒全根没入。
“小骚货。”他咬着他的耳朵呢喃。
胡叶尖叫一声,肩部往上完全靠在了落地窗上,身子随着刑飞沉的动作而颤抖,刑飞沉握着他的手腕,像拉着缰绳,挺胯极快地操了几十下,啪啪声响彻客厅,胡叶吟娥不止,胡乱地叫着:“啊啊老公,操我,操我……”
“嘘,小点声,你想让宝生听到吗?”
刑飞沉坏心眼里地往他体内的敏感点撞击几下,满意地听到他努力忍耐还是泄露出的呻吟,“不,不要宝生听到……”
“可是你这么大声,儿子肯定会被你吵醒的。”刑飞沉狠狠抓着他的双臀抽插,用力到手指都陷进到那弹性十足的软肉里去,胡叶控制不住地颤抖,臀间被火热坚硬的肉刃不断捣进捣出,鲜艳的肠肉被操得外卷出来裹在入侵者身上,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吮吸不停,刑飞沉看得眼热,俯身下去咬着胡叶的耳朵说:“宝贝好喜欢吸我,是不是听到儿子会被吵醒,骚穴更痒了?”
他故意把宝生的名字换成儿子,胡叶羞耻感更甚,咬着唇只从鼻子里哼出声来,刑飞沉看他的细腰止不住地颤抖,干脆利落地握住他的双手往上提,使他整个人完全贴到了落地窗的玻璃上,胡叶勃起的阴茎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