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剑将车从车库驶出去:“至少也要等我们的合作到期才能被他发现,不然我会少赚很多钱的。”

“钱少赚了,但是你获得了兄弟我的真心,不亏。”

“亏大了。”

程斯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眼被蒙住,眼前一片漆黑,他好像坐在一把椅子上,下意识想伸手,就发现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脚被拴在椅子的前两只脚上,而下面凉飕飕的全身上下不着一物。

是谁?他紧张地咬住了嘴唇。

房间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八风不动地坐到了他的面前,沉默地看着他。

“是谁?”

对方不说话,微凉的手一路顺着膝盖摸到大腿,然后握住了他的阴茎,一言不发地缓慢撸动起来,他的手掌宽大,手心柔软,撸到龟头时大拇指便轻柔地绕着冠状沟画圈,指腹不断地刺激铃口,程斯逾忍耐了片刻便在他手心里硬成了一大根,龟头红润,柱身笔直粗大,他听到对方喉咙里像是嘲笑似的轻轻哼了一声。

他恼羞成怒:“笑屁啊你!”

对方没说话,一只手将他的阴囊整个拢在手心里,如同把玩两个小球一般按摩揉压,另一只手依旧包住他的整个柱身缓慢撸动,程斯逾轻轻喘息,在他温水煮青蛙的动作中逐渐放松下来,马眼处不断溢出前列腺液,被那人抹到他的整根性器之上,那人听着他压抑的声音,放开他的阴囊,两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开始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嗯啊!”程斯逾扬起头,被快感逼得小腹不停抖动。

有了前列腺液的润滑,撸动时的声音变得更加响亮,那人技巧高超,撸动时的动作、力道、频率都让人按捺不住,程斯逾只感觉自己在他逐渐加快的频率中快要到达最高峰,他张着嘴不再压抑叫声,身体完全放松下来,等待着那人将自己送到高潮。

“啊操!我要被你玩死!”敏感的龟头被不断地瘙痒而过,那人又改变了动作,一只手按着他的阴囊,一只手飞快地撸动他的柱身,程斯逾大腿抽搐,快到了,快到了,他快射了……然而那人突然又坏心眼地将撸动的速度慢了下来,隔靴搔痒般挑逗他的马眼,温热湿润的掌心握着他的性器缓慢地撸动,他就差临门一脚,这是想玩死他吗?!

他忍不住骂了起来:“操!你没吃饭吗?你不行就让老子来。”

对方听到了他的骂声,又将速度提了起来,程斯逾的骂声又变成了呻吟,他身材很好,腹肌明显却不夸张,此刻时而颤抖,实在是惹眼,那人大饱眼福,手下摩擦着他的尿道口,同时撸动柱身,将他送到了高潮边缘却又再次停了下来,如此几次之后,程斯逾呼吸急促,脸上憋出了汗,身体不停颤抖,已经被他逼到了极限。

“我操你,刘越泽!你让我射……”

“舒服吗?”刘越泽好整以暇地问,手上动作看似随意却完全将他的反应控制着,像是玩一样把玩他的性器,那根优越的肉棒在他手里涨得很大,龟头不断淌出液体,随着主人激动的动作抖得很厉害。

“啊!你别玩我了呜……我想射……”程斯逾皱着眉头,身体被撩拨得到了最高点,只要对方再给他一点点,他马上就能到最极限的那个点。

“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不敢了,不敢了。”

“还敢跟我冷战吗?”

“我不敢了!啊!够了够了……我不行了,受不了了……”

刘越泽看他小腹绷得很紧,手心里的肉棒也跳动得厉害,便不再逼他,手上动作加快,一边不停刺激他的马眼敏感处,一边快速套弄他的性器,程斯逾在他技巧的撸动之下,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大脑完全变成白茫茫一片,他粗吼一声,全身极度颤抖,连身下的椅子都在地板上不堪地发出刺耳的搓动声,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