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第二天才能回学校,胡叶打算跟刑飞沉到处走一走,看一看,结果才吃完饭,刑飞沉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回酒店,美名其曰打篮球打累了,想休息了,实际上一进了门他就把人抱起来抵到门上,低头就吻了下去。
从赢了第一场篮球赛开始,他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兴奋,尤其看到胡叶为他鼓掌呐喊的样子,他就只想了一件事。
虽然从小安静,但是刑飞沉是比同龄的人精力充沛的,他感觉自己有些狂躁的因子在体内,必须通过自己喜欢的方式发泄了,整个人才能神清气爽。
他安静的假象是被自己打破的,一开始,老师们都不相信那些惹事生非的事情是他做的,还是他自己承认,又调了监控,大家才渐渐转变对他的印象,后来长大了,他也更能控制自己了,他以为。
他兴奋地咬着胡叶的脖子,快速剥了他的裤子,手指摸到那熟悉的泥泞的潮湿地,安全套在包里,但他等不了,手指从前一个地方沾了黏液抹到后面,插进去做扩张,来回几次,勉强够了,架着胡叶的膝盖顶在门上,刑飞沉毫不犹豫顶了进去。
胡叶抱着他的脖子,感觉他的呼吸格外的急促,像是饿了许久的狼一般叼着他脖子上的软肉,随时准备下口,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努力放松下身接纳他,他却似乎一刻也等不了,一进去就用力操了起来。
“啊……哈……轻点……”胡叶皱着眉头,被他鲁莽的抽插弄得有点疼,主要还是涨,他的眼睛半眯着,看刑飞沉汗湿的刘海贴在鬓角,一双眼睛深邃有神地看着自己,他突然挽了他的脖子,抬起头去舔了他脸上流下来的汗水一口,得意道:“早就想吃了。”
“你找死。”刑飞沉没想到他会挑逗自己,心脏一抖,猝不及防差点射了,恼羞成怒地用力撞了几下,见他眉毛皱起来,才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被怼在门上操了十几分钟后,胡叶双腿抖得厉害,他不明白为什么打了一天篮球的人不是他,抱着一个一百多斤的人操了半天的人不是他,可是腿最软的人却是他。他挂在刑飞沉脖子上的手无力地抓他后脑勺短短的头发,收紧又松开,指腹抚摸他短短的发茬,求饶道:“去、去床上吧,腿好软呀。”
“快了,我等不了。”刑飞沉一双眼睛深沉得厉害,他吞了吞口水,将胡叶向上颠了一下,又捧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按,胡叶为他的体力感到有些害怕,更害怕的是他进得太深了,像是要戳破他的肚皮,将他结结实实地完全贯穿,“啊呜……太、太深了……”
刑飞沉像是没听到,汗水滴落在胡叶锁骨上,按照一上一下的节奏,拼命把自己往胡叶体内怼进去,一下下碾过胡叶的敏感点,使他被动地缩紧那个地方,如同有意识般裹紧了那作恶的大肉棒,胡叶感觉自己像一只虾米,想蜷缩起来,身子却软得毫无办法,只能被动地流着口水发出似哭似叫的呻吟。
“啊嗯……哈……我、我受不了了,太深了呜……”他缩着身子哀哀叫着,刑飞沉不为所动,他便报复似的,凑到对方坚毅的下巴上,用力咬了一口。
刑飞沉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不屑地勾起嘴角,不自量力的小把式。他在胡叶讨饶的眼神里,将他完全钉在门上,一边咬对方的嘴,一边掐住胡叶的腰,以一个密集而恐怖的速度,疯狂地抽插,胡叶的呻吟完全被堵在喉咙里,高潮时小腹抽搐许久,大脑一片空白,失神地任对方操了个尽兴才被放下来。
27被强制宫交到失禁、晕厥!
被放到床上之后,胡叶的身体仍在不自觉地颤抖,而刑飞沉终于过了一点瘾,盯着他摊在床上大开的双腿间,有些怪异又诱人的腿心,然后慢条斯理地将自己脱光了。
胡叶只有裤子被脱了,上身还是穿着的,只是白T恤被掀到了腰上面,露出被对方捏得有些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