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唇,只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呻吟,是怕被室友发现,他们现在在这个逼仄的小浴室里交合,越想着这件事,他就越紧张,浑身抖得厉害,挂在刑飞沉脖子上的手都有些无力。
刑飞沉咬着他的耳朵喘着粗气,那声音在胡叶耳朵里无限地放大,似乎充满了整个浴室,传到了外面,而下身被捣入时的啪啪声似乎更大,有人在门外的洗漱台上刷牙,胡叶屏住呼吸,害怕得身体越发敏感,眼睛有些发直地盯着磨砂玻璃门。
“啊!”胡叶尖叫一声,立马惊恐地捂住了嘴巴。
是刑飞沉察觉到他分神不满了,捧起他的屁股用力撞在他敏感的穴腔内壁上,那处缩得很紧,似乎想要他快点出来,刑飞沉偏不,故意又重又慢地插进去,这撞击的水声更加明显,胡叶有些哀怨地拿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瞪他,重新将双手挂回他脖子上,连脸也一并贴上去,用力咬了一口。
“你们俩洗澡还是打架呢?”何旭荣不怀好意地敲了敲门,提醒道:“兄弟,赶紧洗吧,要关灯了。”
刑飞沉故意不说话,胡叶却做不到不回应,人家好心的提醒,可是他一开口就是被顶操的呻吟,如何说得出话来,只好用湿热的下身去讨好那粗野的侵入者。
那处跟个小肉嘴般咬着他,穴里都被他插满了,还想方设法地让他舒服,刑飞沉咬了咬胡叶的下巴,沉默着在那紧致高热的肉穴里来回冲撞了十几下,把人操得穴儿都没办法用力了,才大发慈悲地回了何旭荣:“知道了,马上好了。”
胡叶怕落下来,抱着他脖子的手格外用力,被他操得手都有些乏力了,刑飞沉却还是力大无穷地把他兜在身前,胯下凶狠地操,胡叶一张嘴,他就知道他受不住了,要叫出来了,便低头将他的呻吟全吃进嘴里,一阵迅疾的顶弄,把人操得缩起身子,全身抽搐着高潮了。
等到两人出来,已经快十二点了,林哲调侃了一句:“你俩洗得可真够久的。”
胡叶脸色绯红,眼睛里还有水汽,装没听见,站在洗漱台上自顾自地刷牙,刑飞沉故意撞了他一下,说:“胡叶洗得比较仔细。”群)2*3O^69)239.6&
明明是他自己那么久!他高潮之后身体敏感,再操的话身子就有些受不住,可刑飞沉偏偏就喜欢在他高潮的时候往死里弄他,害得他做完之后差点站不起来,在浴室里缓了好几分钟,胡叶斜着眼睛在镜子里瞟了他一眼,见他得意洋洋地滋开雪白的牙膏泡沫,露出整齐的牙齿,难得有些幼稚。
两人各自上了床,胡叶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给刑飞沉发消息,“避孕套呢?!你丢哪了?”
刑飞沉慢悠悠地回:“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胡叶说:“干嘛丢那啊,被他们发现了不好解释。”
刑飞沉说:“我就说是我自己撸射的,不是操你才射的。”
知道他故意逗自己,胡叶黑线了一秒钟:“这种时候可以不用啊,我估计发育不良,不会轻易怀孕的。”
“万一呢?”
26被钉在门上操得求饶
胡叶对学习没什么天分,靠的是比别人更多的专注与努力,小的时候是为了逃离,所以拼了命学习,到了大学,学习的节奏慢了下来,原本为了学费、生活费到处奔波,现在这些问题都解决了,他能像一个普通的大学生那样,不用终日惶惶不安,不用担心交不起学费,担心没有钱吃饭。
或许自己十八年来的不幸从上大学的那天开始就留在了那个偏远的小山村里。
胡叶变化很大,这是他的同班同学共同的想法,上学期还穿着寒酸,吃饭困难,在聚餐的场合是完全见不着他的,这学期开始,他开始慢慢融入集体了,连普通话也有了很大的改善,没有之前那么重的乡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