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哥一朋友想参加高考就求我姨夫整了个学籍,但是一直没用上,你要用就正好拿去,身份证,学籍档案一起给你办好。”

刘建业说完顿了顿,“就是这户口没办法,只能上在我家户口里。”

宋砚楚听完,啧了一声,他死都想不到自己有跟刘建业一个户口本的一天。

户口本和学籍档案得晚两天送过来,宋砚楚这几天还是只能在学校门口守着。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宋砚楚想着他既然已经来了1996,那也不差等这两天了。

吃了两口饭,他又想起一件事,“齐昭这人,你了解吗?”

刘建业正坐他对面狼吞虎咽呢,听宋砚楚发问,他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拿手抹了下嘴巴,“那不我们班第一吗。”

“还有呢?”宋砚楚道。

刘建业愣了愣,“还是年级第一。”

宋砚楚看向他,“说点有用的。”

“有用的……”刘建业思忖片刻,“他好像挺在乎每次考试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老师就说他成绩好有机会保送什么的。”

“你们这学校还能保送?”宋砚楚皱起眉头,一部分是对齐昭的不满,另一部分是对自己高考都是自己考的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回去报志愿了的前途未卜的烦躁。

“那你寻思啥呢,”刘建业一拍胸脯,“你别看我们仨废物,那我们腾河一中是出过好几个状元的地方。”

他说完又问:“大哥,我能问一下你为啥打听齐昭吗,他犯啥事了?”

“任何阻碍梁誉泽和宋慧在一起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宋砚楚看向他,嘴角向上勾起,目光冷得渗人,“你记住了吗?”

第05章 妈

宋砚楚又在学校外晃荡了两天,花着梁誉泽和刘建业凑给他的钱把台球厅的小屋弄得像人住的了点。

自从他搬进来,台球厅的一张台球桌就沦为了他的书桌,刘建业敢怒不敢言地每天放学的点就关了台球厅。

“楚哥,我哥他们要知道我这么做买卖,非削死我不行。”刘建业数着兜里的钱,再看看零星的进账,哭丧着脸说道。

宋砚楚皱了皱眉,他这几天吃住全靠刘建业,虽然他看不上刘建业,但毕竟也不是个土匪。他的任务是奔着梁誉泽和宋慧来的,不是奔着吃穷刘建业来的。

“这回真完了,”刘建业数完所有的钱,瘫坐在了椅子上,“上个月月考我考了二百四,我哥就已经扣了我二百零花钱了,这一个月我更是一点都没学,下周月考完我就得上街要饭养你了!”

“谁要你养了,”宋砚楚突然反应过来,“你说下周月考?”

刘建业点点头。

“齐昭考不考?”宋砚楚问。

“那不废话吗,”刘建业道,“他考试又不亏钱,他指定考啊,场场不落。”

“那我也考。”宋砚楚道。

虽然不曾谋面,但这几天在宋慧的嘴里他没少听到齐昭的名字,看到宋慧那副花痴样子,宋砚楚更加坚定了把齐昭拉下神坛的决心。

他要给梁誉泽和宋慧铺平道路,让两个人好好的在一起。

周六下午,腾河一中的高一、高二都两节课后就放了学,宋砚楚在门口等他们放学。

腾河一中的校服是黑白配色的,和宋砚楚学校的运动服差不多,都是一半白一半黑的褂子加上黑色带白道的运动裤。只不过宋砚楚学校一年四季都有校服,这会的学生就只能把棉袄塞在校服里,一个个看着都窝窝囊囊的。

宋砚楚百无聊赖地靠着路灯,就看到从一中小门里走出来个推着车的男生。

宋砚楚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就看到了他。

那人留着短发,碎发刚及眉梢。脸庞棱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