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你上哪去了!”梁誉泽冲上去拉住那个男生,那副架势宋砚楚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扯那人头发了,“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被人堵了,差点被打死!你看看我这衣服!还有我的书包!”

梁誉泽把自己的书包递到那人跟前,书包带离和书包分家就还剩几个线头。

虽然梁誉泽的书包本来就破烂不堪,但宋砚楚感觉这个书包自己也有责任。

“你这不是没死嘛!”那人满不在乎道。

宋砚楚面对叫自己大哥的梁誉泽是头大,但是面对刘建业,那就是火大了。

他拿过围观的人手里的杆,俯身在桌上,三两下,就把刘建业趴在桌子上都碰不到的球打进了洞。周围围观的人都开始叫好。

刘建业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宋砚楚起身,抬手拿台球杆打上刘建业手背,打掉了他手里的杆,又扬起杆戳到了刘建业喉咙上,“以后,自己的麻烦自己处理干净,再牵扯到梁誉泽一次,我就把你的脑袋塞进球袋里。”

“听到我大哥说的了吗!”梁誉泽附和道。

“你什么时候有的大哥啊!”刘建业垮着脸,委屈地问道。

“管得着吗你。”宋砚楚冷冷道。

管得着吗你,梁誉泽在宋砚楚身后冲刘建业比划着拳头。宋砚楚察觉到什么,回头看向梁誉泽,那人立马收了手,乖巧而拘谨地站在那里。

十七岁的宋慧活泼可爱…暴力,十七岁的刘建业和二十七岁三十七岁没有任何差别一样讨人厌,;十七岁的梁誉泽,胆小如鼠,弱不禁风,骨瘦如柴,尘垢枇糠。

“那个,大哥,我得回家写作业了,”梁誉泽怯怯地开口,“你,你毛衣没织好,要不你跟我上我家去让我妈再给你补几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