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毛病?”宋砚楚瞥了他一眼,“安安分分是你们的本分,把试考好也是,别混淆了你们本来就该干好的事。”
刘建业愣了愣,松开了捂着梁誉泽嘴的手,说了句,“你看。”
梁誉泽被放开,竟然也没再追着刘建业打,只是一脸懊恼地站在原地。
“看什么?”宋砚楚看了看他们,“感觉你俩没憋好屁。”
“你还说我呢。”宋慧嘟囔道。
宋砚楚深吸一口气,“感觉你们两个没有打什么好算盘。”他说完,看向宋慧,“这样可以了吧。”
宋慧点点头,“注意保持。”
宋砚楚撇撇嘴,他够呛能保持住,毕竟身边有梁誉泽这么个活宝。让他每天,不是在骂梁誉泽,就是在骂梁誉泽的路上。
等宋砚楚和宋慧在前面走出一段距离,刘建业拍了拍梁誉泽肩膀,“怎么样,我现在还是你最好的兄弟嘛?”
梁誉泽气得都快发抖了,一时间,对宋砚楚管教的反叛心理、对自己当初不好好学习的悔恨之情、结识刘建业的悔不当初等多种情绪涌上心头,让他难以控制,甚至有点想哭。
“去哪偷卷子?”梁誉泽哑着嗓子问。
傍晚放学时,宋砚楚收拾书包,抬头随意瞥了一眼梁誉泽的方向,发现那人还没走。平时这时候,梁誉泽都借着宋砚楚要集训的光,跟逃命似的跑走,生怕走晚了就被宋砚楚拉到小教室,在他眼皮子底下写作业。
也不知道今天吃错什么药了。
齐昭也看到了,不仅梁誉泽没走,刘建业也没走,不仅如此,宋慧叫他们一起放学回家他们都不带动弹的。
想起他早上在车棚无意听到的对话,齐昭勾勾嘴角,并没有说什么。
“你俩又整哪出呢?”宋砚楚把书包扔到桌子上,走过去,“放学还不走,等着跟我集训?”
“可以吗?”梁誉泽眨眨眼,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甚至还带着一些对知识的渴望。
宋砚楚眉头皱起,打量梁誉泽片刻,冷漠道:“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