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梁誉泽也惊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对!三千!”刘建业道,“到时候给舞厅换个大点的床,让你楚哥睡得舒服点,然后再带你们出去玩玩。”

“好呀好呀!”梁誉泽笑起来。

过了一会,梁誉泽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可是,你怎么才能考得和上次月考差不多呢?”

刘建业也愣了,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上次宋砚楚好像是考了年级第二。就算那次月考不计入学校的成绩单,但是年级也肯定不会让宋砚楚再去最后一个考场考试了。

那么,他怎么考到和上次差不多的分数呢?

没什么意外的话,能换脑子的那种意外,刘建业下辈子都不一定能考到那个分。

刘建业脑海里回荡着自己信誓旦旦和自己的金主表哥保证的自己期末一定能考到班级前十,觉得出分之后表哥的巴掌拍在他脸上一定很疼。

“要不,咱俩偷卷子去吧?”刘建业道。

梁誉泽反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刘建业在说什么,他的眉头一点点打结,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刘建业,“刘建业,你看我像个傻逼吗?”

刘建业迫切的想找个同伙,此时也顾不上说假话遭雷劈了,一摆手,“你怎么能像傻逼呢?你这么天真烂漫的。”

“那你怎么老把我当傻逼呢!”梁誉泽气得脸都红了,“还偷卷子,你怎么不等考完试去改成绩呢!那样还省了你前期背题背答案了!”

“那不是我的备选方案嘛!”刘建业冲梁誉泽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我刘建业最好的兄弟,咱俩真是想到一块去了!”

“我不是你兄弟,”梁誉泽涨红着一张脸,把手上扶着的自行车推到刘建业身上,“我的兄弟以后就宋砚楚一个!”

整整一上午,梁誉泽和刘建业都没说过一句话。

中午放学的时候,宋砚楚和宋慧走在中间,梁誉泽和刘建业则在两边,甚至不想和对方并在一排。

“他俩怎么了?”宋砚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现在荣升为梁誉泽最好的兄弟了。

“不知道,”宋慧也莫名其妙,“以前好的恨不得俩人尿一个坑里。”

宋砚楚啧了一声,“你一个女生说话能不能稍微的注意一下。”

宋砚楚有记忆以来宋慧就从来没有不在孩子面前说脏话的意识,宋慧的妈妈、宋砚楚的姥姥裴英子女士更甚,不仅爱骂街,还好掐架,想当年一个人骂黄了三家麻将馆。

宋慧从小就在一个泼妇和她像换衣服一样换的男人的影响下长大,有时候嘴里的词比刘建业都难听。

宋砚楚听到总要管她。

三十多岁的宋慧他管不了,十七的宋慧他还管不了么?

“哎呀,知道了,”宋慧不耐烦地应着,转身拍了刘建业一巴掌,“你俩咋了,都来事了?”

“宋慧!”宋砚楚叫道。

“我俩以后不是兄弟了。”刘建业闷声道。

“因为什么?”宋砚楚随口应着,他没这么把梁誉泽他们这种小孩子绝交的戏码当回事,问一句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

“因为他!呜呜呜”梁誉泽后面的话被冲过去的刘建业死死地捂在了嘴巴里,只能发出一连串愤怒地呜咽声。

“呜呜呜呜是什么?”宋慧嬉笑着,学着梁誉泽的动静问道。

“什么也不是!”刘建业急忙道,“我俩就是早上拌了会嘴,没事!”

宋砚楚看了看刘建业,又看了看被捂着嘴一脸愤恨的梁誉泽,哦了一声,“没什么事就行,马上期末考试了,你俩谁给我惹事我抽谁。”

“那要是我们安安分分地考完了试,没考好,你会怎样?”刘建业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