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敖猛抱着画走了出去,藏在暗处的姐妹二人却觉这画来得太容易,反而不简单,更加谨慎地跟着敖猛出了水月阁。
谁知真被她们猜中了,敖猛一出水月阁,就中了“埋伏”。
他还没走两步,就见敖渊迎面走来,身边竟然还跟着阿七。
敖猛见状连忙将画搂紧,有些心虚得低着头转过身,向从来另一边离开。
但是他不知道敖渊和阿七就是为他来的,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他走。
“站住。”
听到敖渊声音的他自然是不想停下的,也不敢停下,可是内心对敖渊的胆怵却让他下一秒就停下了脚步还转过身面对二人。
“怀里抱的什么?”敖渊薄唇轻启,目光如炬般看向敖猛的盛满心虚神色的眼睛。
见敖渊一下就看到了他怀里的“镜花图”,敖猛心里顿时七上八下,但他还抱着侥幸心理胡诌着:“没什么,就一幅画,我瞧着喜欢,想拿回去挂房间里。”
“你素来不喜书画,怎么今晚有了雅兴?”敖渊一步一步地走近他,“拿来,给我瞧瞧是什么好画。”
见敖渊摊开手问他要画,敖猛急得额头直冒冷汗,他不知该说什么拒绝,只能紧紧地把画抱在怀中,试图保护这幅画不被抢走。
“阿七,把你主子的画拿过来,叫我瞧瞧。”
阿七这次出奇地听他的画,直接伸手要从敖猛怀里拿画。
“你敢!”敖猛色厉内荏地大喊了一声,然后连忙后退几步,想躲开他的手。
可阿七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向前逼近他,而且还直接拽住了他怀中画的木柄。
这甚至这可以说是在抢画了。二三<棂六"镹二)三镹六\更?多好-纹
“主人,得罪了。”
“狗奴才,放手!”敖猛震惊阿七竟敢如此大胆,看向他的瞳孔止不住得颤动,眼神里都带着深深的不可思议。
而阿七动作虽然微不可见的停滞了一下,但却依旧十分坚持要拿走敖猛怀中的画。
他这举动也让敖猛隐约猜到,可能敖渊和阿七都知道了,他这怀里的是什么画。
“哥,我求你,让我拿走这画吧!”敖猛看着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敖渊,一狠心,竟直接跪在他的面前。
敖渊看着扑通跪下的敖猛缓缓摇头,“为了一个人,罔顾家族兴衰存亡,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摊在书案上“镜花图”是他对敖猛的一个考验,若敖猛就此放弃,他可以当什么事都不知道,可他却没有想到敖猛如此执迷不悟。
而阿七看着跪在地上的敖猛则立马挡在他身前:“主人有罪,皆为属下之责,属下愿为主人担一切罪责。”
“你被罚得还不够吗?”敖渊的视线越过他,直接射向他身后惶恐不安的敖猛,“我最后说一遍,把画交出来。”
“那,那是一条人命……”
敖猛还想辩驳却被敖渊直接打断:“一条人命和敖家数百条人命,两者相比孰重孰轻?若再不交出,则按家法处置!”
他说完,阿七便立即转身蹲了下去,伸出双手,示意敖猛把“镜花图”交给他。
此时的敖猛不知是被数百条人命所触动还是害怕家法,握着画的手渐渐放松,犹豫着把画递向阿七。
但就在此时,一寒光凛凛的铁爪忽然飞向他怀中的画,似乎是想将这幅画抢走,还好阿七眼疾手快,及时抓住了连接这个铁爪的铁链。
敖猛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见一个手握锁链的女孩从屋顶上飞了下来,落在他们面前。
“你是何人?”阿七站起身,警惕地看着眼前不过二八年华的青衣少女。
“你只要知道,我是来拿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