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勾起嘴角,像是想让他看得更清楚,全部的阴茎都抽了出去,紫红色的肉柱盘桓着青筋,沾满了腻滑的体液。

菇状的龟头又抵在柔软肥厚的肉缝,在闻生的注视下,邢明缓慢地顶了进去,粗大的肉冠再次严丝合缝地撑开紧窄的洞口,一寸寸凿开敏感柔软的穴肉。

重新被填满的感觉让闻生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嗯……哥哥,哥哥进来了……还要,还要哥哥啊!”

邢明耸动胯部顿时更加猛烈地狠狠操弄,温暖湿润的阴道包裹着贪婪地依附吮吸过来,爽得他低声喟叹,双手紧紧掐住闻生的腰,像是想永远钉在他的身体里面。

快感一波接一波涨潮般地冲向四肢百骸,闻生被激烈的刺激逼出更多眼泪,嗓子都快喊哑了,小腹甚至反复凸出圆柱的形状,又酸又麻。他的手胡乱抓着身下的床单,又突然被邢明牵住,两个人双手都十指紧扣,宛如在汹涌的海浪上共同乘渡一叶颠簸的小舟。

邢明低下身含住他被玩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像是品尝熟透的圆润朱果。

直到闻生潮喷了三次,邢明才横冲直撞射进了他的阴道深处,浓白的精液灌满了整个肉穴。他抽离出去时闻生却努力收缩夹紧了穴口,“我想、我想含着哥哥的。”

……

十二月,快到年底了,天气越来越冷。广东不下雪,雨倒是无论哪个季节都不停。南方没有暖气,屋里空调干燥,醒来时喉咙干哑得像是能冒烟,不得不在客厅和房间都放一盆水。屋外湿冷的风仿佛能钻到骨缝里,冻得人瑟瑟发抖。

刚入冬闻生就感冒了,断断续续一周还没有好。每次生病的时候他都会想家,但是现在他怕会把自己住在哥哥这里,还有辞职的事情说漏嘴,很少给妈妈打电话了。

邢明这周有期末考试,学校已经停课了。他白天都在家里照顾闻生,晚上还要熬夜复习,眼睛底下淤青的黑眼圈越来越重,漂亮的眉目间总是难掩疲倦和劳累的神情。闻生心疼哥哥这么辛苦,身体还有些难受,偏逞强说自己感觉好了很多。

“中午和晚上都按时吃饭,吃药,”邢明抬起胳膊看了一眼腕表,神色还是不太放心,“锅里还有小米粥,冰箱的菜放到微波炉热一热,记得喝水,我六点就能回来,你自己在家里,有什么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好,我等哥哥回家。”闻生乖乖地应了,他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软软的刘海垂在额头,还有些低烧,脸蛋通红像个圆苹果。

关门声响起之后,屋子里就剩他一个人了。闻生有些无聊地走了几圈,想要做点家务,却发现家里都被哥哥打扫得很干净。早上的时候地就拖了一遍,厨房里也没有碗要刷,洗好的衣服都用烘干机烘暖后整齐地挂进了衣柜。

柜里装满了哥哥买给他的新衣服,好几件针织毛衣和羽绒服,这么多,闻生突然在想,回家的时候要几个行李箱装呢,还是今年冬天哥哥不打算回家了。

在卧室里躺了一会儿,他想喝点小米粥,嘴巴却一阵发苦,让他连药都不想吃了。茶几底下还有几包桃子味的软糖,闻生吃了一颗,五官瞬间皱成一团。生病了味觉失灵,糖也不甜,有奇怪的味道。

他晕晕乎乎,原本只是想走一走当运动,却越走越觉得脚步沉重,全身都冷汗涔涔,眼前像是有星星在一圈圈地转。他赶紧回了房间,拖着酸痛的身体几乎是一头撞进床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阶梯教室里,明亮的灯光照在邢明的侧脸,浓密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在他白皙的皮肤投下完美的阴影,下颌线条清晰又利落。他答题飞快,下笔几乎没有停顿过,急匆匆地写完,来不及检查就第一个提前交卷,背着挎包飞快地穿过走廊,马不停蹄地往家赶。

闻生一下午都没回微信了,邢明第一次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