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狼狈又难堪。
同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忽然觉得闻生这可怜又脆弱的样子,看得他心里有点痒痒。
酒壮怂人胆。
他突然往闻生旁边凑了过去,“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辞职。”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平地惊雷似的,闻生露出惊诧的神情。
“因为你被有钱人包了,对不对,”他说着离得更近了,一只手贪婪地摸到闻生的手背,“看你今天穿的一身都是牌子货,心里爽死了吧。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比别人骚吗?我也想尝尝。”
他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从身后拎着衣领提了起来,悬空了一秒又被狠狠砸到地上,呲牙咧嘴地“啊啊啊”大叫出声,骨头像是断了。
“啊”周围的人立刻惊叫着连滚带爬地跑远,他们都快走光了闻生才迟钝又惊恐地站起来,一抬头却看到邢明的脸,他瞬间就不害怕了,但又觉得不太对劲。
“哥哥。”他惴惴不安地喊了一声。
邢明没有理他。
地上的人像是被撒了一把盐的蛞蝓,蜷缩翻滚着试图往远离邢明的方向爬,却被一脚用力地踩在后背。“啊!”刚被砸到的地方又遭到重创,他鼻涕和眼泪一起往下淌,“大哥,大哥你谁啊?”他像虫子一样拼命扭动挣扎,哆哆嗦嗦地呻吟求饶,“我不认识……我不认识你啊大哥,我没见过你啊。”
邢明薄唇紧抿,神情冷得骇人,精致的脸像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寒冰,“你用哪只手碰的他?”
“我,我没,我没碰他啊……”
闻生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邢明冷笑一声,抄起桌上一只还没被用过的烟灰缸握在手里,一步步朝地上仍疼得来回乱扭的男人走过去,漫不经心地蹲下来。
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和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下,他抡起烟灰缸,残暴狠辣地砸碎了男人左手的每一根手指。
“啊啊!啊!救命!放过我,放过我啊!”
邢明面无表情,把沾满血的烟灰缸扔回桌上,“咣”的一声。他又拿起一只白酒瓶,对着男人的右手以同样的力道重重砸了下去。
男人喊到最后喉咙破音,拼尽全力也无法反抗,几乎要昏死过去。砸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酒瓶“砰”地碎了,邢明冷淡地看着闪着寒光的玻璃碎片,对准男人右手的手背狠狠扎了下去,拔起来,又用力划了一刀。
一路划到小臂,皮肤立刻向外弹,殷红的血肉像是依次绽放的花瓣,层层叠叠惊心动魄地翻开。
邢明的表情始终没有丝毫的愤怒,只是冷淡和漠然。
周围人几乎都跑远了,地上的男人也被疼痛和惊吓刺激得晕了过去,方才热闹喧哗的地方一下子变得异常安静。
邢明站起身打了个电话交代几句,叫人过来收拾残局,挂断后又拿出烟盒里晃出一根烟,吐出一口薄雾似的的烟云,这时目光才转向旁边的闻生。
“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