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江酩谢过,拜别姜含玉,便抱着他离开。
登上马车,夜幕里响起炮竹和烟花绽放的声响,江酩软着身体抬手撩开车帘,银霜与焰光交映成辉,没观赏多久就又落入裴言怀里。
寒酥记性好又聪颖,不需马车夫便可带着两人返程,江酩动了动腰,身下坠重感越发强烈。
“衍之……”江酩语调软绵绵地开口。
精液和淫水都被裴言拿出的一颗棉球塞在身体里,棉布和内里的棉花吸水又极好,堵在入口酸胀无比。
抬眸对上江酩柔软的眉眼,裴言抚上他的腰轻轻按摩,却没有将东西拿出来的意图。
“到家再说。”语气也是平平常常。
江酩泄气咬唇,裴言吻上去分开他紧咬的唇瓣,一手扣着他后脑,一手轻易分开他的衣摆钻进去。
棉球下缝了团兔毛絮,靠近江酩身体的一部分已经被淫水打湿,分黏成几缕。
裴言抓住那团兔毛往里推了推,江酩身体里吸满水的棉球也顶开穴肉往里深入,蹭过敏感点时那种似有若无的骚痒让江酩再次勃起。
“唔唔……哈……不要……不嗯啊……衍之……等……等哈啊……嗯……啊……太、太奇怪了……”
鼻尖萦绕着裴言身上的冷香与后沾染上的梅花香,两种香味相融得沁透,却镇不住江酩心底升腾起的燥热。
更何况那腹胀感也越来越强。
裴言摸上他发烫的大腿,围绕着底下囊袋打圈逗弄,江酩茎身弹跳两下,睁开雾眼瘪了瘪嘴:“明明知道我经不起,还故意刺激我……”
被埋怨的裴言低笑,手指在他腰身上揉了揉,幽幽开口:“我看阿酩舒服得很,不然腰怎么会一直动来动去?”
江酩后腰一软,涨红着脸偏开脑袋,鼓着脸颊作势不语,马车外刚好传来门扉响动的声音,是乌月在领寒酥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