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眸光不变,抬手敲了敲马车窗沿,“不必留守府中,准你几日假期。”

外头传来乌月道谢声,江酩双臂撑在裴言胸前舔着他喉结,看着那节骨上下滚动,他玩心大起张唇轻轻咬住,听见裴言呼吸粗重时还有些新奇。

但裴言很快让他新奇心退散。

“嗯!!”

悬在外的毛絮尽数没入身体,初进时细密绒毛带来的骚痒无疑给了他重重一击,待毛绒被淫水打湿,又嵌在穴肉褶皱间紧紧吸附着。

江酩一缩紧穴肉,铺天盖地的酥麻便如浪潮般卷袭侵涌。

腿根处兴起的酸软也强势蔓延全身。

“……今早……今早还听人夸摄政王人美心善、施粥散粮……嗯……现在一看……哈啊……言过其实……嗯……等等!”

娇郎面容上的明媚风华无可掩盖,裴言抬眸轻笑,抓着他瑟缩的手覆在胸襟。

“诚如阿酩所见,虽然心是黑的,但里面只容得下你一人。”

“哼……油腔滑调……”

裴言另一手滑到江酩臀肉上,不轻不重揉捏着,“阿酩再怎么振振有词,身体也是软绵绵的,说服力大打折扣呢。”

闹得脸红心跳急的江酩瞪他一眼,眸中闪过青涩风情,动着唇低骂一声:“色胚!”

语罢便欺身吻上裴言那张含笑的唇,他跪坐在裴言腿上,大腿肉上硌着根硬邦邦的东西,腹中异样也越来越强。

但他打定主意不让裴言那么快如愿,勾着裴言脖颈学他之前的舔吻,将前戏延长再延长。

不过江酩忘了,这种情况下,往往是他自己率先无法忍耐。

“唔……哈……你、你就真的等我来吗?”

望着江酩那双不可置信又满含失策之意的眼眸,裴言宛若在经受什么得道考验般八风不动,直接令江酩败下阵来。

娇软的身躯缠上自己,诚挚的撒娇:“衍之哥哥……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裴言不语,倏地扯过大氅罩在江酩身上,就这般抱着他去了温泉处。

寒风与冷霜不能沾染到江酩分毫,他一手揽住裴言,另一手摸上裴言浓长的眼睫,在微微卷翘的前端刮了刮。

长睫轻颤着,继而平淡无波地看向江酩,“今夜不想睡了?”

江酩下意识夹紧双腿,喉咙咕咚滚动着,腆着笑脸亲了亲他,“一次,再做一次,多的我不行!”

这话听得裴言无奈又好笑,护着他身体的同时解下衣袍步入令人身心舒畅的池水中,将江酩体内的东西尽数清理干净。

手指带着略有些烫的温泉水进入身体里,江酩往裴言怀里缩了缩,眼角不知不觉间便潮红起来。

“嗯……衍之……衍之哥哥……哈……我可、可以啊烫……好烫……”

从里到外都被泉水包裹,江酩口中念着烫,神色却未有不适,裴言见此便也放心下来,按着江酩腰胯继续往里深入。

“哈啊……哈……肚子里有水……嗯……在晃……啊……好胀啊……嗯哈……好……好舒服……”

江酩的呻吟如幼猫般让人怜惜,裴言吻住他透红的耳朵,听着他呼吸频率急促起伏,蓦然加重了抽插的力道。

“嗯啊啊啊……再啊啊啊……再快嗯……哈啊……哈……快啊啊啊啊啊……”

水下的碰撞声有些混沉,但激起的水花却一点也不马虎,裴言被他不断收紧的穴肉绞得头皮发麻,江酩两条白嫩的腿亦不安分的缠在他腰身上摩擦。

犹如添柴助势,这火苗瞬间成了浇不灭的邪火腾烧起来。

以至于江酩喉咙里的喘息被顶得不成调,过电的快感冲破脑海和身体防线,夹在两人之间的肉茎也挣扎着射出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