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玩味,手指勾着一缕银发打圈转着,看得裴言眉头蹙得更狠。

镜中人蛮不在乎,挑眉轻笑,忽然朝他身后招了招手。

“那你,应当是很想见这个人的。”

裴言以为会是殷不辞的化身,站在那笔挺得像根木头桩子。

直到,有人唤他,“衍之。”

……

入秋的风总是带着股不由分说便侵体盘踞下来的寒意,裴言脑海一阵阵刺痛眩晕,脚下也生麻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