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时间,他适应不了,我没别的办法。”
沈斯岩的话一个字比一个字重,他似乎意识不到自己在跟萧喆讨价还价,可萧喆很快就听明白了
“你真的没救了沈斯岩。”
沈斯岩略过这句话:“医院是你带他过去的,那天早上的煎包是他送来的,他头天晚上就一直在病房外面不是吗?”
“这你都知道?”
“我知道的多了,”沈斯岩朝他走了一步,“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担心我,我也知道你对他说那些话你心里也不好过。”
大约是被他说中,萧喆脸上不爽的神色退却,整个人静默了下来。
其实用不着沈斯岩提醒,他心里绷着的那根弦上本来就有姜佟,艺术系男生少,表演班和雕塑班混着住,大学四年一千多个日夜,姜佟也真真切切的黏过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变成他的敌人或和他不相干的外人?
他就是气不过,因为他亲眼所见的过去里,几乎全都是沈斯岩的痛苦至极。
但他既搞明白沈斯岩的意思,也就不想多辩驳了。
“任青山还在下面,你跟他说清楚你的事了吗,我们不能两头都悬着不放吧?”
“他刚来,没什么朋友,再说人本来也没有要跟我谈恋爱的意思。”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