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把他的手推开,他就凑唇上去,没有直奔乳尖,只是在他腰腹心口落吻吸吮。

可是那吸吮的方式和力道太……陈执的肌肤被吸着,双乳自顾自就泌出奶白的汁水来,往下滚落成行。

“不许吃!”陈执打他凑过去的嘴,非要扳过来他这个毛病。这两年自己的乳头已经被他吃惯了,只要他伸嘴这么一要,那里就会出奶来,害得他平日里也怕溢奶,穿衣还要在胸前裹上几层。

哪家有这样丢人现眼的毛病,哪朝的帝王晚上要嘬着人乳头下面插进去睡。

“可是流出来了,多浪费……”陈敛骛眸光暗下去,定定地追着那落奶的胸脯看。

“皇家不缺你这口吃的。”陈执说着伸手去擦流出来的奶水。

陈敛骛急了,一把抓住陈执的手握紧,伸出舌头就低头舔上去,他不敢招骂去舔乳头,就沿着边缘舔流下去的奶,一口一口舔净,然后合唇吮着胸上肌肉,似乎要把那点残留的奶味也吮净,留下来一道道粉红吻痕。

陈执的身子如今有多敏感,他们两人都知道,陈执忍着呼吸闭上眼,心里想算了,只要他今晚放过这乳头,其他的等明晚再立规矩吧。

“你跟陈临简说我没断奶了是不是,她今天在朝堂上笑话我。”陈敛骛一边吻食着他肌肤一边含混说道。

“你管我生的女儿叫笨笨你怎么不管自己叫笨笨呢?”陈执喘息着和他算账。

陈敛骛柔声笑了,“我比她大一辈,我老祖宗说了我要从马字部。”

他说着,欺身侵犯过去,压着陈执咬上脖子……

陈临简生性敏而好学,才三岁之时就已经不满于读识千字了。

“父皇,我想学写字,你教我。”陈临简坐在溥哉宫她的小木杌上,看着陈敛骛说道。

陈敛骛批奏的笔一滞,他收笔抬起头来,“我不知道怎么教人写字……”

“小时候没人教过你吗?”陈临简歪头看向他,那小脸的轮廓越来越像陈执,可同样收窄的下颌在陈执脸上便是如狼如虎的威锐之气,在她的小巴掌脸蛋上只有清秀非常,乖俊亲人。

“没有,我是自己照字帖描的。”陈敛骛眨着眼看她,如实说道。

陈临简还要说什么,面臣议政已毕的陈执走进殿来,迈步间广袖飘拂带风。

“让字帖教你。”陈敛骛抬手一指,对陈临简说道。

陈临简跳下凳子趋过去,虚抱住陈执的长腿,“爹爹,练字。”

陈临简才三岁,对着两个父亲就已经分出两套嘴脸了,平日里对着陈敛骛就是父子兄弟的模样,对着陈执就另是一套甜甜的女儿做派。

她知道她父皇不吃她这一套,可是对着爹爹只要眨眨这双眼睛就好啦。

陈执本来是要和陈敛骛商议正事的,但此时低下头和自己闺女

于是铺开大纸,搬来笔砚,陈执抱女儿上凳,扳着手教她怎么拿笔。

“你握得住笔吗笨笨?”陈敛骛在旁边偷目看笑了,打量着陈临简那只小手揶揄说道。

陈临简不理他,一本正经地任爹爹手把着手教导她书法。

一个时辰把横竖撇捺都教完,陈临简还精神十足,陈执就握着她手带她写自己的名字。

陈敛骛早就放下手中的奏折了,隔着半个宫殿支头看那边的父女练字。

“这是陈,左耳右东……”

“这是临,临下以简,简字要先着好竹字头……”

陈执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她,耐心地带她一遍遍地写着“陈临简”这三个字,把每一笔的关要都悉数告知。

“好了,回去把笔画练好,今天先学这三个字。”陈执另起了一页大纸把所有笔画拆分落墨,晾干了递给陈临简,好让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