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栽下来,膝盖磕地上也疼。

那边挨完打的人也挪过来,丧着脸打算罚坐。

何越真的坐不上去,疼得要命。

个子最高的那个人说:“你先坐,我按着你。”

何越无力地点点头,他坐好后,又疼得身体一歪,男人扶住了他,压着他让他适应疼痛。

“可以了,谢谢你。”何越的嗓音很哑。

同样的,男人坐的时候,何越拉了他一把。

又有挨完的人过来,也不知道他加罚了多少下,几乎都不能顺畅地走,恨不得扶着墙才过来。

五个人老老实实坐着,房间里没有钟表,只有粗重的喘气声。

何越刚从疼痛中缓过劲,门就开了。

夏黑走了进来,手里握着折叠了的长鞭,血迹早已干涸。

“这点惩罚都挨不下来,惯的你们?”夏黑沉着脸走到五个人面前,“加罚了哪几个人?”

他看见了举起的五只手和个个低着的头,就没有一口气挨完惩罚的。

夏黑气笑了,“行,都说说犯了什么事。何越。”

何越突然被点名,抖了一下。他抬头对上夏黑的眼睛,主人虽然在笑,但真的很骇人。

“我不知道。”他实话实说,说完后又莫名其妙心虚。

夏黑走到他面前,两个人距离极近,何越瑟缩了一下,视线落在夏黑手里的鞭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