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越小声嘶气,他好想把手挪到前面,紧紧抓住栏杆。可是他只能把下巴搭在小毯子上,双手老老实实背后。
他疼得忘记刚刚数过的数了,好像是五十多?
本来自助机的侧方有屏幕显示数量的,也被夏黑取消掉了。
冷酷的电子音响起:“加罚一次,余量翻倍处理,当前剩余数量94。”
隔壁那台机器发出警告,何越听见那头很痛苦的哭泣声,哭喊中还夹杂着“对不起”。
几乎房间里其他人都惊了一下,何越的臀肉发紧,他克制自己不要挪屁股,挪超过四厘米就要翻倍了。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远离痛苦再正常不过。
太疼了,尽管何越没有像他们那样哭喊,可他还是疼得流了泪,顺着脸颊落到了小毯子上。他得想什么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
其实他知道那五个人犯了什么事。
何越成了实习犬之后,经常遭到排挤,其实他多多少少能理解,毕竟他的存在直接威胁了这五个人。更何况夏黑还经常换狗。
而且他严重怀疑夏黑是知道的,只是不想管。
夏黑并不是所有时间都会调教,他们几个人空闲时间不一致,所以周末是约定好全员在场的时间,其他时候可以自己随便活动。
何越练基本功的时候,几乎每天晚上都来,而那群人虽然对他不好,也会帮他练,当然理由是怕他拖后腿,毕竟夏黑很喜欢搞连坐制惩罚。
这也是为什么何越很害怕集体调教,他真的怕自己拖累别人。
夏黑一般会称呼最喜欢的那条狗叫“队长”,这是何越查资料知道的。但是队长往往是挨罚最多的那一个。
而这一次,“队长”并不无辜。
想当夏黑的狗,其实可以投简历的。这是何越后来才知道的事情。
夏黑无聊的时候会筛人,等有名额了再喊人过来。
何越亲眼看见过队长戴着口罩把信箱拆了挑走了一部分简历,还警告他不许说出去。也看见过队长带着另外四个人怎么恐吓路人,反正就是把要“应聘当狗”的人劝退。
当时他也没当回事,毕竟自己是只实习犬,没有阻止的资格。
当然啦,后续就是实习犬和正式犬一视同仁,都要挨板子。
何越已经哭了,臀肉挨一下他颤一次,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力量贯穿过去,臀肉又慢慢弹起来的全过程。
他的同伴又有几个加罚的,整个房间都是哭声。
很突然的,频率加快了。
板子一连串砸了五下,何越几乎从台子上弹了起来,屁股直接扭过去。
“加罚一次,余量翻倍处理,当前剩余数量48。”
何越眼前一黑,眼看就要挨完的数量又逼近了五十,他哭着咬住了小毯子。这种加罚稍一不注意就会变成滚雪球,何越害怕自己跟那个前辈一样滚出来上千的数量。
频率应该是夏黑远程调的,连着五下抽,中间歇三秒。
他自己看不见身后有多骇人,青紫的臀瓣被抽得摇摇晃晃,硬块堆积在一起,臀瓣紧紧挤在一块。
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何越感觉下一秒自己就想逃罚,又硬生生强迫自己别动。胳膊都被他掐出印了,他终于挨完了,屁股还撅着。
还有两个人依然在挨打,挨完的三个人都一身汗瘫在原地。
何越歇了一会儿,才咬着牙从自助机上下来,臀瓣沉甸甸的,肿胀发紫。他喘着气往前走,臀腿牵扯得很疼,后腰根本站不直,他勉强走到一排椅子前。
夏黑规定过,如果他没有特别要求,那挨完打就去罚坐等他。
高脚凳是原木的,质地光滑,何越擦擦灰,就试探性往上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