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了,颜清明显能感觉到阳具越往下越粗,他的后穴被撑得发酸,艰难地含住庞然大物,乳夹的绳子显然是固定的,它咬着乳头往上扯,已经扯成了圆锥形。

江以泽只有屁股点满了防御,其他地方更敏感,他哭得比颜清还早。“方瑶!!”

“喊你爸爸干嘛啊。”方瑶在嗑瓜子。

“我错了。”江以泽感觉乳头都要扯下来,两点的疼痛甚至盖过了手臂的酸痛。

“哎呀,你摸人家屁股的时候怎么没感觉错了啊?”方瑶开始算账,“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捏了快二十下。”

江以泽已经没空拌嘴了,他又往下滑了一点点。

颜清那头几乎和他以同样的速度往下掉,连接乳夹的绳子早已绷直,可人还在往下落。夹子被扯得一点点往上脱落,到最后只紧咬那两点往上拽。撕裂般的疼痛从胸口传来,颜清哭着把胸往上挺,但这点缓解只是杯水车薪。

绳子被剪得非常细,他们两个人的后穴几乎已经吞到极限,颜清感觉自己哪哪都疼。

突然,剪刀彻底把绳子剪断。

饱受折磨的胳膊突然轻松,可他完全不敢动。乳夹的绳子还紧绷着,颜清怕自己会碰到绳子,依然只能高举被捆住的手。

后穴吞吃的阳具越来越粗,才让他没有直接掉下去,而阳具本来就抹着某种极其滑腻的液体。

颜清只能感觉到自己一点一点地坐到底,吞到了完全没有尝试过的深度,身体条件反射地挺直,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被捅穿了。

太深了。

颜清被楔在假阳上,乳头上的夹子已经滑到最尖尖,颜清眼睁睁地看着夹子不堪重负,从乳尖上倏地滑落。

在灭顶的疼痛里,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尖叫,“啊!!!”

江以泽疼哭了,他低头看自己的胸,两个红果都咬得变形了,扁扁的,能明显看见夹痕。

他们俩缓过劲才慢慢把手臂放下来,适应了假阳具的酸胀后,腿部的不适感又涌了上来。

江以泽的话都说不完整,颤着音喊了一声:“爸爸。”

“在呢在呢!”方瑶见他们两个人下来,就又摁了按钮。

身前的玻璃打开了,方瑶拿着大剪刀给他们俩腿上的绳子剪断。玻璃又关闭了。肉;雯日%更\⑦'一零{舞八=吧舞9;零,

还在坐着的白逸慢条斯理地带上白手套,方瑶又摁了一个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