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部的酸痛刚刚得到缓解,两个人就感到假阳具在带着他们往前移。
“腿分开,能分多大分多大。”方瑶指挥着,“对,看见洞了吗,鸡巴放进去。”
他们俩几乎要贴到玻璃上,胯部的地方有个洞,刚好让阴茎伸过去。
两个人的阴茎都是半勃起的,颜清把它放进洞的那一刻,白逸的手就覆了上来。小家伙好像瞬间充能,在白逸的手心里乖乖膨胀。
那双白手套看起来很薄,但颜清却意外地感受到颗粒般的触感。那头的江以泽情况就不太对劲,方瑶刚抓住,小江以泽居然瞬间萎了。
方瑶嘶了一声,抬头看向江以泽。
江以泽眼上还挂着泪,可怜巴巴地说:“我知道你要玩什么。”
他当然知道,阴茎进洞的游戏他玩过无数遍。
特殊手套带给阴茎的快感更甚,颜清舒服地直哼哼,爽到了还要眯着眼睛喊爸爸。白逸的手法是真的太好了,比他自己那毫无技巧的上上下下好了一万倍。
那边的江以泽吓萎了又被摸爽了,但他哭得更惨了。
“果然是口嫌体正直。”方瑶揉搓肉棒,“我就喜欢你这一点。”
“啊……我快……我要射了!!”颜清先被撸射了,爽得头皮发麻,后穴猝然收紧。他还没爽够劲,假阳具吐了一点点辛辣的姜汁。
颜清恨不得从假阳上弹起来,因为吞得深,他能感觉到甬道内的姜汁顺着肠壁往下淌,所到之处只有灼烧感。
颜清的表情从舒爽无缝衔接到痛哭流涕:“疼,好疼啊爸爸!”
白逸拿湿巾擦拭双手,一根一根地把手上的精液擦干净,再把精液收集到杯子里。
当手套再次碰到阴茎时,颜清脸色变了,他知道要玩什么了。
江以泽就是再怕也被方瑶摸射了,后穴咬紧的那一刻阳具喷汁,他也痛得直叫唤,“爸爸,我错了,不要榨精……”
阴茎被扇了一下,马眼处还吐了一点点乳白。方瑶晃晃杯子:“你说不要就不要啊?榨到刻度线就放你出来。”
颜清腰肢都挺不住,他的头抵在玻璃上,喘着气看自己的阴茎,看它从软趴趴的一团又玩硬,最后再次射了。
高潮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小穴死死咬住假阳,熟悉的姜汁又涌满肠道。
在他还没有完全缓过来的时候,白逸又一次抚摸阴茎。
颜清明知道难受,还忍不住想看。
隔着一层玻璃,颜清感觉自己就像一头毫无廉耻心的奶牛,阴茎伸出去被人握在手里挤奶。他已经难受到极致,可杯子里的精液距离刻度线还很遥远。
性器越来越疼,颜清就默默掉眼泪,他看见自己的小家伙已经吐不出来任何东西了,稀薄如水。
当白逸又一次握住它时,颜清哭得一抽一抽的:“真的好疼啊……”
白逸没有再揉搓只是稍稍安抚了一下缩成一团的小家伙。
那边的江以泽跟他差不多,头都抵着玻璃,精液被榨干,连同精力也被榨得一干二净,哪怕阴茎疼得要命,他好像下一秒都能睡过去。
“别把头怼玻璃上。要放你们出来了。”
两个人这才慢腾腾地坐直。
玻璃打开了,白逸抱他起来。颜清哭着抓紧他的衣服。
江以泽先是看见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又扭头看向方瑶。他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方瑶环住他,给他抱下来。“想什么呢?”
江以泽头扭到一边,什么都没说。
那是极其短暂的怀抱,江以泽刚脱离假阳具,方瑶就松开了手。
江以泽根本站不住,平地摔下去,他很累。颜清也被放到地上,两个人好像都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