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牌了?”颜清眼神迷离,看了一眼慌张的江以泽,他有点不解。
颜清已经要自暴自弃了,他随手往前放了一张,又闭上眼睛。
江以泽扯他衣领。“颜清,你醉了?”
“没啊,我就是……”颜清感觉江以泽好吵,他皱着眉说,“有点困。”
江以泽还在不停地呼喊颜清,那边的荷官已经帮忙把四个人的牌翻开了。扣、群]二,散0六[酒;二"三=酒六追)更?
花衬衫笑了:“你又输了。”
江以泽这才把目光移到花衬衫身上,明明隔着面具,但他就是感受到一股炽烈的目光。纯白色的面具只有眼睛处漆黑一片,黑洞洞的如同深不可测的漩涡。
江以泽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想,他先扶住几乎要睡过去的颜清,问道:“我能替他喝吗?”
“那”花衬衫打了一个响指,“当然不行。”
颜清突然睁开眼睛,他脸上浮起粉晕,连耳朵都是红的。“我喝。”
他站起身,接过花衬衫手里的果酒,直接仰头往嘴里灌,大部分液体都顺着喉咙滑落,从锁骨处落进衣服,纯白的衬衫被晕染成浅紫色,湿哒哒地贴在身上。
颜清有点站不稳,但面上有一股少见的张扬,他笑了,挥挥手里的酒瓶:“可以了吧?”
连同声音都很欢喜,好像磕了兴奋剂。花衬衫低低地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