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面翻看后,花衬衫13点,男孩11点,江以泽8点,颜清7点。
颜清有点蒙,不是,他这都取中值了怎么还能输啊?
花衬衫敲敲桌面:“摘面具。”
颜清舒了口气,把面具放到一边。
第二局开始。
颜清拿到了极端值A,他强行控制住表情。江以泽本来要竞争的,但看到颜清似乎势在必得,他就没动那沓筹码。其余三个人争选择权。
颜清花了整整四十枚筹码才拿到选择权。花衬衫竞到三十九枚就不争了。
“比小。”
颜清不出意外拿到了胜利,输家是男孩。
颜清想让他脱衣服,奈何男孩没衣服可脱。他只好让男孩喝酒。
赌桌旁有餐车,放了几瓶果酒,都是200ml。花衬衫抽出来一瓶酒,笑了:“用你下面那张嘴喝。”
这可把江以泽和颜清惊到了,眼睁睁地看着男孩又哭了。
男孩站起身撅高屁股,花衬衫毫不留情把酒瓶往他屁眼里捅。肠道里是缓慢上升的灼烧感,刺激得男孩不停地哭喊,可他又不敢求饶,只能任由果酒全部灌进来。
花衬衫笑得很冰冷:“你可别输太多次,万一喝不下那就麻烦了。”
一瓶酒见底,花衬衫把空了的酒瓶放回餐车。
男孩小声抽泣,花衬衫没有给他准备肛塞,他只能自己夹紧后穴,肠道热辣刺激,不断攀升的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他又坐回椅子,腰身弯成一把弓,几乎都要趴到桌面上,他痛苦地抓着桌沿,碰倒了身前的筹码。
气氛有点凝重。
花衬衫突然笑出声,打破了平静,“他是我的狗,今天犯了一点我不太能容忍的错误。至于你们俩……喝酒当然随意了。”
第三局开始。
颜清拿到了6,7,8。太居中了,好麻烦。而江以泽分到了极端值K,他也拿到了选择权。
主要是花衬衫一直盯着他们俩,江以泽很想给颜清提示一下,左手刚放下去就被花衬衫制止了。
“不要出老千哦。”花衬衫笑了,“不赌钱的游戏还玩不起吗?”
摆牌的时候颜清思来想去放了6,他想赌一把是不是最小值。很可惜,他又是输家。
江以泽犯了难,颜清浑身上下就三件衣服,要是有个鞋还能脱一下,那就……喝酒吧。
颜清喝了一瓶果酒后,感觉没什么事,味道很像果汁,都喝不出来酒味。
第四局,颜清拿到了极端值K,还有一张2和一张4。四个人竞价的时候颜清看着手里的42个筹码,有点犯难。他出了25枚。
花衬衫直接叫价43,颜清就知道这把要无了,但是他有2啊!绝对不是输家了吧。
他放了2之后,听见花衬衫说:“比大。”
颜清:???
花衬衫10,男孩Q,江以泽5。
颜清实在是不能理解,他就直接问了:“你只有10点为什么还敢花43枚筹码去竞价?!”
花衬衫又笑了,他托腮,慢条斯理地说:“赌博啊,就是要敢赌才行啊。”
他直勾勾地盯着颜清,威尼斯面具的遮挡下,欲望变得有几分体面。
男孩让颜清喝酒。颜清喝完后依然没什么感觉。
第五局开始,江以泽和男孩争选择权时,颜清有点昏沉。面前的两叠筹码一高一低,逐渐分成四叠,又分成八叠。无数重影分分合合,他好像还看见花衬衫在盯着他,冰冷的面具闪着诡异的光。
江以泽没争过男孩。等他回过神时,颜清已经趴到桌子上了。
“颜清?”江以泽拽了一下他,颜清这才回过神。
“唔,要